就像是鳳凰磐涅一般。
女人神情有些恍惚，“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雖然他的本能讓他不要把地點告訴其他任何人。但他對我的愛戰勝了他的本能，讓他告訴了我，他産子的地點。”
成言感嘆萬千，“嘖嘖嘖，沒想到那隻鯤竟然還是一個戀愛腦！”
“……”
“我帶他們去本來也不是想要害他。當時我本來是守在他的身邊，想要送…送他最後一程。可不知為何，他卻遲遲無法産子。眼看著他痛苦至極，氣息越來越微弱。我沒有辦法，只能去找人來幫忙。”
女人的眼裡充滿了哀傷和怨恨，“那座城市可是他曾經所守護的城市。那群人也都完全是靠著他的庇護才能活下來的！可結果呢！他們背叛了師尊！他們竟然殺了他！！”
女人明顯是恨極了，掙紮著想要從剪刀下沖出來，傷口都撕裂了大半。
成言聽罷沒有半點反應，湊到顧致君耳邊小聲問道，“這妖獸還會難産啊？”
顧致君：“……”
還是那句話，宇宙鯤存在了數億年，都不知道獨自産子多少次了。這怎麼可能會難産！
“恐怕這就是他收徒的目的。”他想了想道，“恐怕他早就猜到宇宙鯤這一種族大限將至。他恐怕活不過這一次産子，所以就想收個徒弟，看到時候能不能避開這一死劫。”
成言一愣，“這麼說是我錯怪他了？原來他不是戀愛腦啊。”
“可能吧。”
“放屁！”女子更加憤怒了，“師尊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他是因為愛我才會這麼做的！”
眾人看向她，“……”
成言恍然大悟，“原來她才是戀愛腦！”
眾人：“……”
女人更加憤怒了，掙紮著伸長胳膊想要撓兩人的腿。
兩人連忙後退幾步，避開她的攻擊範圍。
既然顧致君已經把事情猜到比當事人還要準確，眾人也懶得再問她了。
慕璃書看向顧致君，“顧師兄，那她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
女人：“我才不會——”
顧致君：“應該是靠著妖丹更改時間流速的力量。她並不是真活了這麼久，只是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讓她看起來似乎活了很久。”
女人：“……”
葉雲塵：“這麼說來，那隻宇宙鯤還是度劫失敗了？”
“也沒有，”顧致君搖搖頭，“雖然她的身份是假的，但她的目的卻是真的。她在這裡殺了那麼多人，就是為了複活宇宙鯤。”
所以宇宙鯤的計劃其實是成功的，雖然他的確因為天道死在了那一次劫難之中，但在他死後卻有一人費盡心機地想要複活他。
想到這裡，顧致君直接掏出佔蔔器具，當場算了起來。
“嗯……根據卦象顯示。要不是這次遇到了我們，她最後應該真的會成功。”
女人聞言一愣，差點沒直接嘔死過去，竟然是又噴出一口鮮血，眼看著又去了半條命。
成言不明白，“那她為什麼非要偽裝成另一個你的樣子來殺你？”
要真想動手，難道不是偽裝成同伴或者熟人更方便一些嗎？畢竟對於會替代自己的另一個自己，是個人都會保持警惕吧。
嗯，替代？
成言立刻反應過來，“好家夥，你這是給你那個師尊找人類身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