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致君:“!?”
!!
葉雲塵思緒極其複雜,然後就看到了頂著兩個巨大感嘆號的金線從顧致君的手腕上冒了出來。
“??”
葉雲塵的思緒瞬間卡殼,“這是什麼東西?”
顧致君:“師尊之前交予我的金線。”
“我知道,但是……”他指著金線腦袋上的兩個感嘆號,“這是什麼東西!?”
顧致君:“?”
顧致君轉頭和金線對視了一眼,“我記得當時我們分開的時候,這線應該被強行切割成了幾段。你這裡沒有一段嗎?”
“有是有。”他從懷中掏出一捆金線。
顧致君看著他手中的金線皺眉道,“它不會動?”
“會動。”葉雲塵抖了抖手中的金線。
金線的一端懶洋洋地抬了起來,對著眾人打了聲招呼。
“但是它的腦袋上不會冒出那玩意。”
顧致君猛地一愣,對著金線問道,“你不會。”
葉雲塵手中的金線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腦袋上無法冒出那些東西,然後縮了回去。
顧致君立刻看向旁邊的金線,“你知道這一點。”
金線點了點頭。
顧致君皺眉,“那你之前為何沒有和我說。”
葉雲塵:“……你這未免太高看——”
他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的金線指了指‘顧致君’的方向,然後身體一彎,扭成了兩個字‘小心’。
那邊的‘顧致君’似有所感地回頭,金線立刻恢複了原狀。
葉雲塵:“……”
兩人對視一眼。
葉雲塵:“你似乎並不是很意外。”
顧致君:“只是加深了我的一些猜測罷了。”
“需要幫忙嗎?”
“你那邊需要幫忙嗎?”
葉雲塵頓時沉默下來。
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那個自己,那個宛如金絲雀一般被囚禁在屋子中,只作為鼎爐存在的自己。
葉雲塵的前半生真的是非常的狗血,他父母都是普通人,但家裡還算是有點小錢。
父親是讀書人,書讀得多,但為人並不迂腐,母親家裡倒是有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