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一出，先不談在這天下的悠悠眾口面前，他們肯定再做不出強行收徒的行為。除此之外，他們無相宗的名聲勢必會毀得徹底。
此後至少幾十、數百年內，他們的收徒情況和宗門發展都必定受到巨大的影響。
所以無相宗捅的簍子還指望把他們一起拉下水承擔後果？
呵。
說句現實一點的話。他們同意此番交易，是因為可以救下門下一名弟子。可是如果按照成言的操作，那他們卻很可能會失去未來幾十，甚至上百名的弟子。
不過杜宗主也沒有直接拒絕，索性當做沒有聽到，準備旁觀這件事最後是個什麼情況。
長老甲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正準備讓他們把成言趕出去。另一邊的白長老卻說道，“待他們過來。”
長老甲眼前一黑。忘了這還有個正義之士在背刺他們的邊緣蠢蠢欲動。
長老甲立刻就想阻止。
白長老卻看了過來，絕美的容顏依然擋不住眼中的寒光，“長老，你這是心虛了嗎？”
長老甲：“……怎麼會。”
弟子立刻下去把成言幾人喊了進來。
成言幾人也不客氣，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滿屋子的長老。
成言：“……”
看到了無數熟人的顧致君：“……”
時和辰看到坐在最上面的白衣美人雙眼一亮，“不知道這位——”
顧致君念在兩輩子好友的份上，打斷了他的話，救了他的狗命一回，“白長老。”
時和辰臉上的表情迅速褪去，最後化為了紙一樣的蒼白。
葉雲塵對著白長老行了一禮，“白長老，許久不見。”
白長老看到葉雲塵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立刻恢複平常，“許久不見，葉樓主。”
眾人：“！？”
“葉樓主？我怎麼記得這好像是那個最大青樓的…”
“噓！”
“沒想到啊。這成宗主竟然有這等愛好。嘖嘖嘖，難以想象他們到底是在哪裡認識的。”
“我更難以想象白長老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眾人：“……”
作者有話說：
這幾天體檢，發現我心髒不太好。
不能熬夜了，這段時間要開始努力調作息了……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