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葉雲塵驚嘆的看著眾人，“所以我們是同時中了幻覺，還一起産生了一模一樣的幻聽。”
剩餘其他人：“……”
眾人面無表情的看向葉雲塵，葉雲塵回以笑容。
時和辰猛地看向成言，“師尊，你要我們的命可以，但尊嚴不行。”
“唉。”成言不滿的看著時和辰，“你這說的什麼話，那可是你師弟一條活生生的小命啊！叫你付出點尊嚴怎麼了。你看雲輝，想要付出尊嚴救他哥，還沒資格呢。”
墨雲輝長松一口氣。要是和尊嚴比起來，那他哥還是安心地去吧。
程啟玉有些糾結，他的良心實在是不能讓他就這麼放棄。
他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能問一下這付出‘點’尊嚴，是指到什麼程度嗎？”
成言：“也沒什麼，就是……”
顧致君冷冷插話道：“就是能讓你登上修真界紀年大事表。”
單純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或許不夠，但把影像存下，在各大勢力名下酒店店鋪迴圈播放，還免費派發大量留影珠，想要登上那真的是綽綽有餘了。
“嘶……”
在場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在寂靜的環境下甚至顯得有些過響了。
墨雲歌二人：“……”
楚瀟試探性的問道，“光榮榜上？”
“恥辱柱。”顧致君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
楚瀟：“……”
瞬間，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精彩極了。每個人都在考慮要不要直接組團背叛師門算了。
好在顧致君及時開口，阻止了這場悲劇的發生，“不過我已經提供了另一種方案。”
眾人瞬間雙眼一亮。
謝咫好奇的問道，“有什麼區別？”
顧致君想了想，“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不會危及尊嚴。”
鏡觀做出總結，“幹了！”
眾人士氣瞬間高漲，每個人的背後都燃著熊熊的火焰，一副要和敵人不拼個你死我活誓不罷休的樣子。
墨雲輝張了張口，有些茫然的看著眾人。
他們是忘了，他們還有什麼都不做，直接離開這裡，脫離這趟渾水的方法嗎？
墨雲歌輕笑一聲，猛地拍了一下墨雲輝的背，差點沒給他拍吐血。
“習慣就好。我們宗門是和別的宗門有些不太一樣。”
“好了，各位。”
他拍拍手，召回各位的注意力，“有什麼事，先回宮詳談吧。雖然這裡夠偏，但誰知道那群家夥會不會無聊繞到這邊來散步。”
“皇宮啊？這我還從來沒有去過。是不是和傳聞中的一樣豪華壯麗？”
“我倒是去過不少。”陸白風驕傲抬頭，他過去可是被不少國家請去做吉祥物的。
“這皇宮最豪華的還得屬……”
眾人跟著墨雲歌離開，遠遠的還能聽到眾人閑聊的聲音。
墨雲輝看著那個人群中墨雲歌的身影，神情恍惚了一瞬。
“你在看什麼。”
墨雲輝回頭，發現是顧致君。
那個偶爾會用極其隱蔽的愧疚、懊悔、掙紮等複雜情緒看著他的道長。
“顧道長。”墨雲輝準備行禮。
顧致君揮手，用靈力支撐其他，“你不用這麼討好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