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說，“我這人扛得住，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啊！”小倩反而一臉莫名其妙，“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啊，你別想跑了！”
到方誌遠家，胡宇終於徹底崩潰，就差沒有把方誌遠殺掉了。
“我他媽快被她弄得精神分裂了！”胡宇喊。
“反正你到最後也沒把那兩萬塊錢給她，是吧？”方誌遠問。
“是啊。”
“她也沒問你要？”
“是啊！”胡宇舉起雙手在空中揮舞，“就跟壓根沒發生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幻覺一樣！好像昨天發生的一切全是做夢，是我自己腦子出了問題。不行了，我真得去看醫生了。”
“別別別，你先別忙著找醫生。”方誌遠說，“小倩昨天來找你這事兒我也是看到的，要不就是我們都神經出問題了，但這基本上不會。我想問你的是，小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精神病人？”胡宇條件反射。
“不是，她到底是個勤儉節約的好女孩兒呢，還是個花錢沒心沒肺的虛榮的女孩兒呢？”
“我是真不知道啊，大哥，昨天她說她和我吃飯花了幾百塊是傍大款，心裡愧疚得想自殺。今天和我吃冰淇淋，連吃兩回，一共三四個小球吃掉兩百多，眼睛都不眨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望著雙眼迸著熱淚的胡宇，方誌遠也回答不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188
與此同時，面對著正和他分手的小倩，小男孩也在苦苦地追問著。
“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小男孩哭著問。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小倩冷酷地講。
“那明天呢？”男孩兒抱一絲希望，“明天你會不會還和我在一起？”
“對不起，不可能了。”
“我真的不明白，”男孩兒掏心挖肺，“你昨天還說你喜歡自力更生有骨氣的男生，今天下午你還在和我通電話，現在你又要和他重新在一起。他到底是怎麼挽回你的？”
“他沒挽回我……”小倩冷酷地說。
“那到底發生什麼事兒啦？”
男孩子也終於崩潰了。
他們都不知道，不管是少年還是青年，作為男人的這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事情其實就是在昨天胡宇去找小雪碰到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後發生的……
女孩呆呆地看著胡宇，然後掉頭飛奔進單位，那個時候，小倩還在電話裡和“小男友”甜言蜜語地恩愛……
“我在想辦法給你弄錢，應該沒什麼問題。”掛完電話後，小倩正在悵然若失，望著窗外，這時，那個戴眼鏡的女孩沖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