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前一刀一個,捅死了事嗎?她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更何況……
翻遍全身,她所有的兇器,只是一枚指甲刀。
……
“你就這樣逃回來了?”
胡宇家裡,蕭曉看著躲在被窩裡簌簌發抖的胡宇問。
“是啊,高中校運會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這樣跑過。”
“太刺激了,萬一你被王雨晴看到,她就可以直接一下同時pass兩個人了,太td爽了。”
蕭曉從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個人。
胡宇瞠目結舌。
就在這個時候,胡宇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王雨晴”。
胡宇石化。
他顫顫巍巍地接起,王雨晴在電話裡傷感地說:“我在你家樓下,想上來看看你。”
“看看我什麼,看看我什麼?”
掛了電話的胡宇在客廳原地表演跳繩,“是來宣佈分手嗎?”
“鎮定點嘛,說不定是來捉我和你的奸的呢……”蕭曉輕松地說。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有一種超能力,安慰一個人的時候,能把一個想死的人活活安慰到真的去死。
蕭曉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王雨晴開啟門的時候,胡宇正穿著運動服擦著汗,吭哧吭哧裝作剛運動完很累的樣子。
蕭曉在他邊上給他捏腿捏肩……
“你……你們在幹什麼啊?”王雨晴吃驚地問。
“咳,一天到晚在電腦前寫東西,偶爾也要運動舒展一下筋骨。”胡宇非常爽朗地說。
“你剛才在工作嗎?我有打擾到你嗎?”
“沒有沒有,你呢,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
“啊?還沒有?”胡宇看看錶,很無辜地看著王雨晴……
“你下班到現在也有好一會兒了,你都沒吃飯,你都在幹嗎啊?”
蕭曉正在廚房倒茶,轉頭,一臉驚恐地看著胡宇。
胡宇微笑著一動不動地看著王雨晴。
王雨晴也靜靜看著胡宇。
這是一個靜止的瞬間,至少在胡宇和蕭曉的心裡,這個瞬間被無限地拉長。
然後,王雨晴笑起來,“沒有呀,輪班的同事晚到了,我就陪著頂了一會兒。”
“哦……是這樣啊……”
“是啊。”
“那我下去陪你一起吃東西吧?”
如此凝視著對方好一會兒後,胡宇笑了起來,站起身對王雨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