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陽,“喝了點果子酒。”
楊秀清,“果子酒後勁兒大,你一會兒叫她多喝點水。”
外面冷,楊秀清跟丁苗和程立陽說了幾句就回去了,程立陽也扶著丁苗進了屋。
丁苗有點站不穩,進院子的時候腳下不知道被啥拌了一下,差點摔倒。
程立陽幹脆把她抱了起來。
丁苗摟著他脖子,趴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親一下,“哥,你真好看。”
程立陽,“……”平時都是逼著哄著才喊哥,今兒個卻是主動喊,看來是真喝醉了。
不過這會兒程立陽沒別的心思,“別鬧,一會兒看不清路,咱倆都摔倒。”
丁苗這才不親了,也不喊了,眼神有點迷糊。
程立陽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去給她倒洗腳水,倒好洗腳水回來,丁苗正坐在床上前搖後晃,程立陽看她困,把洗腳盆放地上,對她說,“困就睡吧,不洗了。”
丁苗還有那麼一點點清明,堅持著要洗腳,不洗幹淨她睡不著。
程立陽給她脫了襪子洗腳,一邊洗一邊給她按摩腳底的xue位。
都是丁苗教她的,丘墟xue,申脈xue,湧泉xue,太溪xue,常按能助於緩解疲勞。
丁苗被按得舒服得直哼哼。
洗好了腳,丁苗上了床,等程立陽洗好回來,以為她已經睡了,結果還睜著眼,等著他回來。
程立陽也上了床,問她,“難不難受?”
丁苗,“不難受,就是覺得嘴巴有點臭。”
程立陽,“我聞聞。”
說著就要去聞丁苗的嘴巴,丁苗推他,沒推開,被程立陽聞個正著。
其實不是聞,是親,親夠了才說,“不臭,是果子香。”
丁苗嘴裡咕噥了一句,程立陽沒聽清,湊近了去聽,丁苗已經睡著了。
果子酒後勁足,但喝醉了不難受,第二天早上丁苗就沒事了。
今天她休息,天冷,也不出去,就貓在家裡看書。
正看著,聽到有人敲門,扒著窗戶往外一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陌生女人,站在院門口喊,“丁醫生在家嗎?”
程立陽去派出所了,東東在隔壁玩,丁苗就從屋裡出來,“在家。”
女人朝著東邊院子指了指,“我叫馮彩鳳,隔壁住的是我媽。”
丁苗“哦”了一聲,不知道馮彩鳳來找她幹啥。
自從上回程立陽懟了馮老太幾句,馮老太再也沒過來敲門說他們鬧騰。
丁苗想,馮彩鳳該不會是來替馮老太討個說法的吧。
畢竟那晚上程立陽語氣挺兇的,可能把馮老太給嚇著了。
馮彩鳳卻歉意道,“我媽耳朵有問題,總說有人吵鬧,估計沒少給你們添麻煩。”
馮老太耳朵有問題,不管是在醫???院家屬院,還是去兒子閨女家,明明都是安安靜靜的,她總說人家鬧騰,天天都睡不好覺,因為這個,兒子閨女家她都住不了,跟兒子閨女的關系也不是很好
以前鄧醫生在這兒住的時候,馮老太兒子閨女就上門賠過不是,這次她閨女馮彩鳳回來看她,聽說隔壁換人了,就過來賠禮道歉。
畢竟馮老太有時候確實挺煩人的。
丁苗見她態度誠懇,便對她說,“你娘是耳朵出了毛病,你帶她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