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英不樂意了,“他願意跟我圓,那也得我還能看上他啊,當誰都跟你那個妹子一樣,到現在還是眼瞎。”
謝紅梅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等她說啥,程秋英又來了一句,“咋都是聽你說,到底是你跟餘慶墨是兩口子還是你妹子跟他是兩口子?”
謝紅梅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她覺得她現在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粗俗。”
剛說出這倆字,就感到有一道視線射向自己,扭頭一看,是程立陽,臉色陰冷,眼光比他的臉色還要冷,盯得謝紅梅生生打了個哆嗦,趕緊把頭扭了過來,不敢再說程秋英。
餘敬平一個頭兩個大,“都少說兩句。”
都不吭聲了,餘敬平才問餘慶墨,“你跟紅麗說想跟她離婚?”
機會難得,餘慶墨大著膽子說,“我佩現在是一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餘敬平猛的一拍桌子,“我是???咋跟你說的,好好跟紅麗過日子,你都當耳旁風了?”
謝紅梅,“餘慶墨,紅麗還有我們謝家都對得起你吧,你要跟紅麗離婚,總得有個說頭。”
餘慶墨冷笑道,“紅彬出事,你們逼著我找我爹去說情,想把紅彬再撈上去,我不跟我爹說,你們一家子對我甩臉子,這也叫對得起我?”
說完對餘敬平說,“你到現在都不知道紅彬到底是因為啥被撤職的吧?”
餘敬平皺眉道,“不是因為他生活作風有問題?”
謝紅彬的事,他還是聽餘慶墨提了一句,說謝紅彬在呂平縣掛職鍛煉的時候,搞男女不正當關系,被查出來了,省法院撤了他的職。
謝紅彬工作能力強,他以前還是很看好謝紅彬的,哪知道謝紅彬不愛惜羽毛,自毀前程。
謝紅梅姐妹倆想要阻止餘慶墨往下說,餘慶墨壓根兒沒搭理她倆,“具體的你還得問立陽。”
餘敬平,“咋又把立陽給扯進去了?”
又問程立陽,“老二,是咋回事?”
程立陽平靜道,“隊裡的涼茶廠,是我負責,謝紅彬指使縣計劃委員會副主任劉景派調查組來查我,說我投機倒把,結果我這裡啥也沒查出來,劉景卻陰差陽錯被查出殺過人,劉景為了立功,主動檢舉謝紅彬在呂平縣掛職鍛煉期間搞男女關系,那姑娘還是他給謝紅彬牽的線。”
餘敬平震驚了,看向謝紅梅姐妹倆,“我沒記錯的話,紅彬是在呂平縣法院掛職鍛煉吧,公檢法系統,啥時候也插手經濟上的事了?”
謝家姐妹倆被問得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因為謝紅彬確實是兵出無名。
餘慶墨把這事兒說出來,等於是徹底把謝紅彬摁死了,謝紅彬以後再也翻不了身。
謝家姐妹倆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餘敬平看了一輩子的人和事,還有啥不明白的。
這是看他器重程立陽,所以找程立陽茬,想把程立陽摁下去,最好一下就摁死,這樣以後老餘家的東西就都是謝家的了。
餘敬平,“我還真看走眼了。”
謝紅麗慌慌張張道,“爹,你別聽程立陽瞎說,是有人給紅彬下套……”
餘敬平,“你別叫我爹!”
謝紅麗臉都白了。
餘慶墨得意道,“爹,你現在知道我為啥要跟她離婚了吧,他們一家人都毒著呢。”
“你也別叫我爹!”
餘慶墨一下傻眼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