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程立陽抓住了手拉到了懷裡,下巴在丁苗頭上蹭了蹭,“苗苗。”
赤火也是喜歡這麼蹭丁苗,那麼大個頭,兇的很,靈山一霸,誰見誰怕,可只要丁苗摸摸它頭,它就跟貓一樣蹭丁苗,就差喵喵叫了。
愣神間,已經被程立陽摟住親了上來。
程秋英過來看程立陽醉的咋樣,睡了沒,結果過來隔著窗戶一看,兒子正抱著媳婦啃。
這青天白日的……程秋英簡直沒眼看,罵了句,“兔崽子,猴急的,也不怕人看見。”
罵完輕手輕腳的走了,還把院門給帶上了。
回到自已院子,院子裡已經沒了別人,空落落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閨女出嫁了,以後家裡就她一個人了。
以前總嫌閨女煩人,傻,剛才還嫌她管閑事呢,可這冷不丁的走了,還有點捨不得,也不知道閨女這會兒在婆家幹啥,知不知道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程立陽抱著丁苗就親,喝醉的人力氣大,丁苗推都推不開,被他親的腿軟,腦子也有點迷糊,就好象他倆以前也經常這麼親熱一樣。
正氣喘體軟,程立陽突然往她肩上一趴,不動了。
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這是,睡著了?
男人本來就體格健壯,這會兒又睡的人事不醒,丁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讓他躺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男人眉目舒展,睡的格外安靜。
還很好看,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可惜是別人的男人,不能覬覦的。
丁苗趕緊出去了。
下午又跟著韓京生出了兩次診,都不在清水大隊,跑了大半天,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
程立陽做好了飯,蓋在鍋裡等丁苗回來。
程秋英坐一邊數落他,“你以後也注意點,多大的人了,還由著性子來。”
程立陽喝多了,腦子有點斷篇兒,啥也想不起來,問程秋英,“我注意啥?”
程秋英,“……”她總不能說以後你注意點,別大白天抱著媳婦就啃,讓別人看見了說閑話。
不會說他,只會說丁苗不檢點。
可就是對著兒子,這話她也說不出口,一抬頭,看到丁苗回來了,就更說不出口了,沒接程立陽的話,站了起來,“累了一天,趕緊吃飯吧,吃過飯早點歇著。”
丁苗留她,“娘你還沒吃吧,沒吃就在這兒吃點吧。”
程秋英,“家裡還有剩菜,得吃了,再剩就要壞了。”
不留下吃飯,倒也不全是因為家裡還有剩菜,她現在還能動,隨便做點就是一頓飯,一個人吃還自在,也不用看人臉色。
至於老了不能動了,那就等到老了不能動了再說。
吃過晚飯,一家人早早就歇了。
累了一天,丁苗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做了個夢,夢到了師尊,她問師傅,“程立陽腿好了,我啥時候回來啊?”
師尊看著她,“你真想回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