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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江岸,走上了旱路的病公子三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便向著城池方向走去,這一段路上人影稀疏,周遭事物也大有蕭瑟之感。不過那總也沒什麼奇怪的,或許是因為秋天將盡,或許是因為距離城池還有一段距離。總之沒必要去細究。
沉寂了有一會兒的十三弟,在這時又提起話題道:“公子以前來過廬州麼?”
病公子立刻回答道:“來過,大約是十年前來的吧!”
“十年前?!”十三弟驚訝著,“那可真算是久遠了。”
病公子輕言了聲“嗯”後,繼續說道:“雖然是記得來過,但真的也是記不清當時是因何而來的了。”接著他餘望著身後的小婠道,“小婠,你記得麼?”
“公子…我…不知道。”
病公子忽然停下了腳步,疑惑的望著小婠道:“你不知道?小婠我問的是你記得麼,你怎麼說不知道呢?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小婠羞怯怯的回道:“公子,十年前…我…我還未滿四歲…我當時…”
小婠還未說完,病公子恍然大悟,他朗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對對對…我只當你一直在我身邊,什麼事都無所不知,卻忘記了這一層…哈哈哈…”
十三弟道:“塵冠掛卻知閑事,終擬蹉跎訪舊遊。想不到這一次竟是因為在下的緣故讓公子重踏舊地,流年行轉,在下心間不覺又有些感觸了。”
病公子的笑聲停頓後笑意卻沒斷,他瞄了一眼十三弟後,又繼續行走了起來。因為腳程不一,病公子與十三弟的對話暫停了下來。直到十三弟追緊了病公子的腳步後,那對話似又漸漸恢複了起來。
看著頭前的病公子,不一時後十三弟竟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呵呵…”那笑聲中十三弟還搖了搖頭。
十三弟的這一笑卻勾起了病公子的好奇心,“十三弟在笑什麼?”
“在與公子的相處中,我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
“公子看起來溫文爾雅,平易近人,但公子的內蘊卻是冷酷剛毅的,這其中當然也包括談吐的。而白兄與公子恰恰相反,白兄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十三弟說道,“再有就是墨兄那時時搞怪的樣子,一相比較,便覺得朋友性格迥異,倒也有趣。”
病公子無奈笑道:“呵…你們文人思想富足,倒也難怪能勾勒出世間百態。”
“嘿嘿…”十三弟傻笑的抓了抓頭發後,又緊跟著說道,“對了公子,我們下一次上岸歇息會很久嗎?”
“我想是不會的。”
十三弟鬆了口氣:“那就好了。”
“呵…有什麼問題麼?”
十三弟解釋道:“那倒沒有,在下只是在預算葫蘆裡的酒夠不夠喝,若是下次在江上行船過久,趁這一次好在多打些來,公子既然說不久,那在下這一次也就不特意準備酒了!”
病公子笑著搖了搖頭。
十三弟續道:“本來在下心想像公子這樣武功卓越的人,在好生歇腳一次後定不會有那麼容易再歇了,看來這一點倒是在下想錯了。”
“十三弟這麼說倒真是將我誇大了。我縱然久居江南之地,可也不太喜歡在船上睡覺,如此習慣又與武功卓越有何關系呢!”
“那倒是…”
“就像你的白兄所說,我與其他殺手不同,因為我更愛舒舒服服的睡覺。你這麼理解我,倒可能會簡單些。”
“呵呵…”
十三弟笑聲未斷,忽然只聽小婠警惕道:“公子!”
這一路上這是小婠第二次讓病公子疑惑,病公子挑起疑問的目光向著小婠尋去時,小婠又道:“有人!”
病公子得到答案後,慢慢的將目光望向了遠處,在病公子那雙猶如睏意襲來微眯著的雙眼下,果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很奇怪,說他奇怪是因為此刻他倚靠著一個類似鼎的東西正停留在道路的中央,但由於還很遠,病公子倒沒有看清楚這個人是否已經倚靠著睡著了,另外這個人的面貌病公子也還沒有看真切。
不管這個人是否睡著、面貌如何,總之病公子已起了戒心。病公子之所以起了戒心,是因為這個人出現的實在是有些突兀、又讓人匪夷所思。
在這種古怪的情況下,十三弟向著病公子說道:“這一幕倒曾與在前往公子的聽雨樓時有些相似,那時在半路上遇到的公孫直也是這樣古裡古怪出現的。莫非…”十三弟頓了頓後,猛然驚訝道,“莫非這個人也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