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為之狐疑的端起了桌上的酒嘗了嘗,發現這酒並沒有什麼問題,便道:“客官這酒沒問題的!”
“喂…小子,你是說我在說謊嗎?”面色蠟黃的人掐著腰,怒視著水為之。
“客官誤會了,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可這酒的確和往常一樣啊!”水為之說道。
“廢話少說,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面色蠟黃那人的同行兩人也開始吵吵嚷嚷起來,“對…對…叫你們老闆出來…”
聽見亂吵吵的聲音,鐘大哥第一個走了出來,並闊步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為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還未等水為之說話,那面色蠟黃的人便開始道:“你是什麼人?是老闆嗎?”
“啊…我…是是…”鐘大哥頷腰駝揹著,“幾位客官這酒有問題嗎?“
“哼!問題?你這酒分明就是爛酒,好似馬尿,已經辱了我的口舌,你說是什麼問題!”面色蠟黃的那人怨憤著。
“呵呵呵…客官說笑了…哦,如果客官不滿意我在給您調別的酒,另外這頓酒我請了…呵呵…”鐘大哥掛著笑容。
“呵…”冷笑過後,面色蠟黃的人道:“把桌子給我掀了…”
隨之他身邊的兩個人便動起了手來。
桌子傾斜的那一刻,一隻酒杯首先落了下來,看見即將摔在地上的酒杯,鐘大哥的手指下意識的彈動了一下,可是下一刻,鐘大哥又生硬的將手指收了起來。
先前在一邊靜默不語的水為之,看見鐘大哥那隻反常的手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唉…使不得…使不得…”鐘大哥故作慌張的阻攔著。
而發生在鐘大哥身上的一切,也都盡收在了西面面生客人的眼底,只見那其中一位向另一位輕聲嘀咕了一句後,另一位隨之離了去。
就當大家看著這面色蠟黃的酒客越鬧越兇時,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出來,也走到了那亂攤子的前面。
鐘大哥見之側了一步,向這個窈窕的人道:“阿雲。”
看著這個女子出現後,西面剩下的那位面生客人,眼睛中突然露出了驚喜之色,整個面部表情都變得有些誇張,由此他的注意力也比先前更加集中了,那種神態就像是一定要在記憶裡臨摹下她的所有特徵才甘心似的。
難道是因為那女子的美貌驚豔了他?
“大爺,我是南香的老闆,若是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會傾南香所有人之力幫您辦到的!”楚姐委婉的說道。
“哼…說的倒好聽…辦?怎麼辦?這酒已經浸入我的舌頭,入了我的嘴,大爺今天的雅興全都沒了,你怎麼陪?”面色蠟黃的那人無賴著說道。
“若是大爺不嫌棄,小店倒是有一點不外賣的稀有葡萄酒,送給大爺算是賠罪如何?”楚姐恭敬的說道。
面色蠟黃的人不屑的繞著原地轉了一圈,期間他掃了一眼西面的那位面生客人,只見西面那位面生客人無聲的點了點頭。
領會了西面那面生客人的意思後,這面色蠟黃的人也就立即道:“唉唉…算了算了…算大爺倒黴,以後不來便是了…”
“走…走!”
“哼!”說罷這三位面生客人甩袖便離開了南香酒館。
看到以面色蠟黃之人為首的這三位面生客人走後,鐘大哥凝眉道:“阿雲這…”
鐘大哥剛說到一半,就被楚姐攔了下來,接著楚姐望向了默默無聞的水為之,道:“為之,把這裡收拾一下。”
水為之呆愣的點了點頭。
隨之楚姐又走到正中間的位置道:“方才之事打擾了大家的雅興,為作道歉今天的酒就算我楚湘雲請大家的!”
“啊…呵呵…多謝楚老闆…”
“多謝楚老闆…”
“楚老闆客氣了…”
西面的那位面生客人在飲完最後一口酒後,留下幾枚銅板也便悄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