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梔意過去幫他,其他人起鬨也讓她喝,但酒也都是往程聿珩面前送。
一幫人鬧完已經到了半夜,剛開學查的不嚴,幾個人在外面的酒店開了房間。
向梔意扶著喝醉的程聿珩進了房間,坐在床上時,還能聽到這人委屈巴巴的跟人告狀:“這幫孫子灌我。”
“你不會躲著點嗎?”向梔意坐在他旁邊,想要去買點解酒的東西,剛站起來又被人拽著坐回去。
程聿珩抱著她的腰,突然笑了下,頭靠在向梔意的肩膀上,“躲不了,理由太充分不喝不行。”
向梔意今天穿了件粉色針織衫,下面是米白色短裙。
針織衫收在裙子裡顯出纖瘦的腰身,坐下時裙子往上挪了幾分,露出細白的長腿。
程聿珩輕輕的靠在肩膀上,臉往裡扭埋在鎖骨上。手不老實的摩挲著。
他對著發絲嗅了下,沉浸在她頸間的氣味中,聲音逐漸變啞,“向梔意,你什麼時候能成為我老婆啊。”
說話時的熱氣就噴薄在向梔意的脖子上,沉重的呼吸聲從耳朵裡冒進去,化成一股電流,將四肢百骸都染麻。
剛剛那句話對向梔意來說沖擊很大,這句話的背後,好像還有另一層次的意思。
她不確定程聿珩有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現在這人虛弱的靠在她懷裡,看起來很好欺負。
“你確定你可以嗎,我看科普說,喝醉酒的人,是起不來的。”向梔意故意壓低聲音,用氣音說話。
程聿珩不知是不是被氣到,聲音都清醒了許多:“禮尚往來,要不,你試試。”
向梔意還沒做出反應,放在她腿上的手已經向後挪去,將上衣扯出來,順著尾骨一寸一寸的往上探,手掌溫熱寬大,好像一隻手就能尺量住她的腰身。
劃過骨骼,有些癢帶來一片顫慄。
熟悉的觸感襲來,面板直接接觸到冷氣凍得瑟縮,倏地,身前新的熱氣重新包裹住。心跳和呼吸極速加快。
兩手向後撐在床上,月光沿著床邊灑進來,輝灑在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片刻後,理智和熱意回籠。
“乖,睡覺吧。”
向梔意偏過頭去看,意有所指:“那裡不用管嗎?”
“沒事,一會就下去了。”
程聿珩把被子蓋在她身上。
已經淩晨三點多,向梔意躺在她的床上睏意慢慢湧上來,程聿珩原本還矜持做作的想去沙發上睡,向梔意象徵性的勸了兩會,第三次不想再跟他演,閉嘴不說話了,就斜躺在床上支著腦袋看他,程聿珩從沙發上拿了個打火機,自己找臺階又回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稀稀拉拉的響起流水聲,向梔意眯著眼睛往旁邊摸,沒有人在,位置上還有熱乎氣。
不是下雨,是有人在洗澡。
廁所裡沒有開燈,只有一點看起來像是手機的光亮。她有些著急,程聿珩怕黑,她怕出什麼事情,顧不上穿鞋,光著腳跑到衛生間門口。
“珩珩?”她試探的叫了一句,裡面沒回,許是聲音太大掩住了她的聲音。
向梔意拍了下門,又叫了句,“程聿珩,你把燈開開。”
回答她的是一聲悶哼,聲音又低又燜,像是在壓抑著什麼,嘩啦啦的流水聲也沒有停下。
她驟然反應過來他在幹什麼。
向梔意想逃走,又覺得這裡面也有自己的責任,猶豫不決時,水聲停止了,沙啞帶著情慾的嗓音從裡面傳出來,細微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再叫一句,叫我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審核,衣服穿著,蓋著被子,倆人真的什麼也沒有幹。就是調侃而已,放過他們吧。最低也只在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