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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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聽完那可憐蟲常雪柏的哭訴,一幹人等再到達太皇太後跟前時,卻見皇帝與田太後都已經到了。
田太後笑得有幾分陰陽怪氣,道:“方才才說,怎麼幾位還沒來,這會兒竟一起來了?莫不是約好了一起叫我們等?”
慶王道:“方才在外頭遇見點事,來往了,還請母後與太後,陛下恕罪。”
太皇太後聞言哦了一聲:“什麼事啊?”
話音才落,還沒等慶王回話,卻見慕容霄道:“吏部尚書,欺負人,妻離子散。”
什麼?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直叫眾人一愣。
還是慶王補充道:“方才兒臣幾人路遇金吾衛中郎將,也就是淮安侯的次子常雪柏,其對兒臣當場喊冤,說那吏部尚書的兒子,就是上林苑監的左監丞,叫柴可為的,與其妻通姦,事情敗露後,其妻回了孃家,這柴可為又教唆其丈母孃家扣住媳婦不放。這常雪柏幾次上門,竟然都被岳丈家的人打了出來,說如今家中一片淩亂,幼子整日嚎哭,家不像家。”
太皇太後聞言立時皺起眉來,道:“竟有此事?那勾引他媳婦的那小子,卻又如何教唆了他的岳丈家打他?”
話音落下,沈拾月極想同老太太解釋一番,畢竟可是前日才吃過的瓜啊!
然而此時她開口恐怕不好,只好忍著。
好在慶王及時道:“因為這兩人其實是連襟,這常雪柏的丈母孃家,便是柴可為的丈母孃家。”
慶王妃也補充道:“柴可為娶得是大姑娘,常雪柏娶得是二姑娘,此事說白了,就是姐夫與小姨子有染,坑了連襟。”
話音落下,太皇太後總算聽明白了,又搖頭道:“這岳丈家竟然如此厚此薄彼?莫非那大姑爺家權勢要比二姑爺家高不成?”
這話一出,慶王夫婦不由互看一眼,心道那確實。
大姑爺的爹吏部尚書,可是現在皇帝眼前的紅人呢。
但皇帝此時就在眼前,他們可不敢說。
便見皇帝與田太後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見此情景,沈拾月心間很是著急。
她能理解慶王的顧慮,但眼看這事兒都開頭了,總不能就卡在這兒了吧?
而正在此時,卻見小傻子道:“雪柏,一臉鬍子,跟孫兒哭,好可憐,皇祖母為他主持公道吧。”
沈拾月眼睛一亮。
小傻子好樣的,總是能在這種時候破開局面。
果然,這話一出,就見太皇太後瞥他一眼,道:“就知道給哀家找事兒,這不還有陛下在麼?這點事,陛下自會替他們主持公道的。”
這話一出,皇帝只能趕緊應是:“朕回頭便叫人詢問此事。”
太皇太後頷了頷首,又道:“若是有了結果,記得叫人來哀家跟前說一聲。”
皇帝一頓,又應了聲是。
沈拾月又是眼睛一亮。
有了這話,就算皇帝想護短都不行了。
就是……等結果出來,能不能也告訴她一聲?
她也好想知道。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
感謝小夥伴們的理解與慰問,今天作者發燒第二天,體溫沒有很高,痠痛感也消失了一些,不過開始咳嗽狗帶)
不知道明天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