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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師傅便走,徒留下我與身下一棵桃樹,還有頭頂一輪明日當空,簡直無聊極了。
師傅剛離開不久,很快便真有妖怪來樹下,意圖要抓我當人質。
我索性不理會他們,而他們不等接近我身下的大樹,便被此樹的靈力震飛出去。如此一來我不必下樹,它們也上不來樹,望著我嘆息。
後來這些各路妖怪知難而退。
雖說眼下時空已是正當午,畢竟我原先居住的世界已是深夜,所以我一時無法糾正體內的生物鐘,來適應這個時差。
更何況我已經這麼折騰一天,早已經疲憊不堪,就算我有超人體質,也無法拼過睡神的聲聲招呼,於是我的眼皮像墜了千斤重物一樣止不住下垂,腦子像灌進漿糊一樣一片混亂。
而我本人則像只考拉,抱著樹幹呼呼入睡。很快我明白一個道理,這個異空間的時間和我所處空間截然相反。
當我那裡是夜間的時候,這裡是白天。如今我在這裡逗留了十幾個小時後,就見一輪紅日墜入地平線以下,天一下子黑了。第一顆啟明星在天空亮起,緊接著月亮緩慢升起,繁星璀璨,照亮天際。
果然是思索人生的好場合,不過我腦子裡浮現的卻只有東坡肉,梅菜扣肉三鮮丸子,四喜丸子……不怪我嘴饞,我已經十幾個小時沒吃飯,更別說肉,所以現在我想吃的只不過本能反應。
要不是我能力不盡人意,非得從樹上跳下去,把那頭野豬妖抓來烤著吃,祭祀我的五髒廟。
眼下不是逞能的時候,我醒悟到一件要緊事,每當夜晚降臨時,野外便是各種野生動物的天下,雖說師傅設的結界防妖類,但不妨野生動物。
很快一隻大眼睛的貓頭鷹落在桃樹梢,好奇的打量我這只會上樹,但身上沒長毛的“大猴子”。多虧只是一隻貓頭鷹光臨,真要是跑來一隻漂亮的美洲豹,我現在情況可就要岌岌可危。
真武大帝保佑我,這裡不是南美洲大草原。
也不知何時我睡著,但很快凍醒,這大夏天怎麼這麼冷?再看貓頭鷹已經不知去向,大概被我的呼嚕聲嚇走的?
入夜後樹上溫度驟降好幾度,頓時有秋季的涼爽之感,也多虧我從小純陽體質,不怕這點小寒冷,否則真容易傷風,然後流鼻涕,我這就可以稱之為一個人的一夜風流,哈哈。
不過我已經不知不覺間上樹十幾個小時,別處沒什麼難受,就是感覺膀胱溢滿,再不開閘洩洪,就要決堤的風險。
聽說有人憋尿憋到膀胱炸裂,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事。否則人家韋小寶也不會說屎可忍,尿不可忍的千古真言。
不過眼下情況危急,且師傅也沒回來,我是否應該為了洩洪而走到樹下,萬一被隱藏在附近的敵人伏擊可怎麼辦。
不過小腹實在脹滿,令我無法思考。只好遵從本心,直接站在樹杆上褪下褲頭,開閘洩洪,一瞬間感覺超爽,不知這算不算站得高尿的遠。
唯一該慶幸的是,這個時間是深夜,沒人看見我隨意撒尿的不雅一幕,令我的自尊心得到充分保留。而且我的廢棄物不會被白白浪費,其中富含各種養料,足以滋潤我身下的桃樹,算是報答他給我提供美味桃子的恩情。
眼下我就當自己被妖怪在瞬間挾持到了南半球,畢竟南半球和我國有十幾小時的時差,比方說當我們這邊已經日落黃昏,南半球應當剛剛迎來美好一天。那麼眼下所有解釋不了的現象,都立即迎刃而解。
我會想剛來時的情景,看日頭的方位,那時似乎是上午到中午的時間,約摸十點左右。而我本來居住的地方已經接近午夜,大概十一二點。這麼算下來,此處離我家有十二三小時的誤差。
按照我的地理知識,此處應該是和我有十二三個時區之遙的陌生國度。我抬頭仰望頭明我不在北半球,首先南北半球的星空是不一樣的,但東西半球的夜空中會出現一樣的星象。
一下子印證我之前的所有想法,我已經來到西半球。還有一種點單的印證方法,就是在池子裡倒水,看水流漩渦的方向,北半球是逆時針旋轉,而南半球是順時針旋轉。
但眼下我連這棵桃樹都下不了,還怎麼測試這個推理,真是扯淡。
如果我能算出這個地方的經緯度,就知道我身在何國。對了,我還沒辦出國簽證,萬一等會沖出一幫高頭壯漢,口口聲聲說我非法偷渡來此,非要遣送我回國怎麼辦。
我傻,這樣不正好可以回家了嗎,大不了我說我是受害者,被一群黑衣大漢綁架至此,說不定西方老外還能給我吃頓大餐。
也不知我腳下的陸地屬於美國,還是加拿大。再不濟墨西哥也行。話說什麼時候巴西烤肉給我送過來?外加一份紮啤。
算了,對於並非學霸的我,這恐怕有點麻煩,寡人還是先休息一下,最多也就睡一個表盤的時間就好。
我忽然喝杯香醇的哥倫比亞咖啡,似乎也在南半球。如果我能有幸逃脫,就讓師傅帶我遊遍千山萬水,不枉此生當一回人。
這裡星空好美,就像一堆螢火蟲在天上閃爍。如此美景下,我決定思考人生,為什麼我最近總是遇見妖精,還是醜妖精。
人家唐長老總能遇見那種活色生香的小妖精,我就沒有這個待遇。我不服,我強烈要求換劇本,順便換導演。否則帥大爺我就罷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