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的歸我猜到的,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嗎?比如說你們是如何來這裡的?你們屬於哪一支部隊,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總之就是一句話,將你們的故事詳細的到來。”
“那好吧,不過時間長了,有的東西我差不多忘了,你容我想想,”魏通也沒有辯解反抗,而是低頭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這個營叫暗影,不在任何編制之內,是暗中存在,受丞相直接指揮,專門處理一些特殊的事情....”
“那你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你別打岔好不好,你在打岔我不說了!”
“好好,我不打岔,我聽你說。”
“丞相在第六次出祁山之前,將我們這個營透過空間法陣傳送到了此地,也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八卦圖。臨來之時,丞相將我單獨的叫到一個地方,說明行動的原因和目的。原來丞相透過八卦推演,算出了死對頭司馬老兒的後人會一統天下,心中不甘,就推演出了司馬一家的龍興之地,就把我們派了過來,好破壞對方的龍脈,好延續漢朝的江山。”
“丞相公務繁忙,安排好一切後就離開了,離去時也叮囑過我,如果事情有了變化,即刻返回。我們來到此地後,探明情況就展開了攻擊,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我們打了十幾次也沒有成功,五千人馬損失一半,準備離去時,發現開啟傳送陣的法器丟失了一個,也就是你剛才毀去的驚魂鼓。”
“無法開啟傳送陣,我們就無法回去,我與手下的兒郎商量後,決定堅守此地,一是等候丞相的救援,一是尋找機會完成丞相交代的任務。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傳送陣相關的一些法陣也失去了作用,任務也沒有完成,也不能到地面上去,只能困守此地。後來糧食吃光了,我們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的挺著,不知不覺中都在睡夢中死去了。”
“不對啊,你們現在活的不是好好的?”任天宇身後的劉成,問出了駐留在他心頭很久的問題。
“這也是我們不理解的地方,當時我們確實是死去了,但是第二天我們又活了過來,不但從此不知道饑渴,而且腦海中還多了一部修煉靈魂的功法。後來我們探討了幾次,都認為是我們心中的那股信念改變了一切,才讓我們活到現在,就這樣,我們仍然在此苦苦的等候著,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歲月,若不是今天你們到此,我們還不知道丞相已經故去。好了,我們的事說完了,該你說了。”
“等一下,我還有個問題,你們的糧食是怎麼來的?也是透過傳送陣嗎?”
“不錯,也是透過傳送陣,在離此不遠的地面上,有三個丞相專門設立的糧倉,會在規定的時間內將糧食送過來,我們都是到那個地方去取的,後來傳送陣不起作用了,吃完存糧後,我們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天宇,他們的糧倉不會是朱溝口的謊糧冢吧。”
“非常有可能,那傳說可能是真的。”
“什麼傳說?謊糧冢是啥意思?”
“哦,是這樣的,在離此不遠的地面上,有三個巨大的封土堆,當地百姓有一種說法,是代代相傳,說那三個封土堆是當初諸葛丞相為了騙司馬老兒,專門設定的三個假糧倉,目的就是為了引司馬上鈎,好達到一定的戰略目標。”
“那不會是假的,肯定是丞相用了某種的障眼法,來防止對方的破壞。”
“好了,我們現在不管它是真還是假,那都是過去的事,我來跟你們說一說你們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這時間啊已經過去一千多年了,三天三夜可是說不完啊。”任天宇接過了話頭,話題一轉,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從諸葛丞相病死五丈原開始,到司馬一家建立晉朝,再到後面的五胡亂華,以及後面的隋唐五代十國和宋元明清,一直到現在的華夏帝國,這一千多年的時間中所發生的重大歷史事件,統統都講了一遍,聽的眾人是群情激憤,有喜有悲。
“唉,想不到我們在此苦等了千年的歲月,錯過了那麼多的事情,白白浪費了這一副好皮囊啊。”魏通在聽任天宇講完後,嘆了一口氣說道。
“魏將軍,你想多了,事已至此,就順其自然吧。”任天宇在一旁勸解到。
“將軍,那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啊?難道還要在這裡呆下去?”廖成從後面擠了過來,有些心酸的問著魏通。
“啊,這個...任天宇,你既然能找到這裡,肯定有一些手段,你幫我們想想辦法吧。”魏通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下子被廖成問住了,嗯啊了半天,一扭臉,將問題丟給了對面的任天宇。
任天宇頓時就感到頭疼,事情不好解決啊,你說把他們都殺了吧,可是都是忠義之士,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說把他們都放出去吧,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放出去讓人擔心啊。
就在任天宇為難的時候,金光一閃,暗中保護任天宇的值日功曹現身了,當然了,值日功曹也不會實話實說,只是說自己是一名天神,奉天庭的命令巡查人間,恰好路過此地,聽清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願意幫助魏通等人脫離苦海。
有人幫忙,任天宇那裡會不願意,當時就鬆了一口氣,魏通等人更是感激的痛哭流涕,等值日功曹帶人離開後,任天宇六個人也順著原路返回,來到地面後,任天宇又施展法術,將洞口封死了,這才和馬波他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