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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原本急速行駛的計程車停住了,坐在後排的雒秋和雒凡猝不及防,身體彈起,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很不巧的是,兩個人都把鼻子撞了上去,疼的姐弟兩個眼淚鼻涕直流,不停地用手揉著。
“喂,你怎麼走路的!眼瞎了,沒看見有車,瞎跑啥呢,找死啊!”差點兒出了車禍的計程車司機,開啟車門跳下車,沖著車前的人影就罵了過去。到了近前,怒火萬丈的司機盡然啞火了,渾身哆嗦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馬路中間,站著一位大漢,身高足有兩米,膀大腰圓,嚇人的是,這人青面獠牙,光著膀子,在腰間挎著一個十八寸的威風鑼鼓,左右兩手各拿一柄鼓槌擱在邊緣,一副隨時敲打的樣子。
青面大漢瞪了一眼沖過來的司機,隨後左手拿著鼓槌在鼓面上敲了一下,咚的一聲輕響,就見計程車司機渾身一震,一頭就栽在了馬路上,是七竅流血,死於非命。
計程車內,急著回家的雒秋、雒凡兩姐弟,在車裡就聽見咚的一聲,然後就看見跑出去的司機師傅摔倒在地,感覺不妙,慌忙的開啟車門下車,往前面跑去。
“小凡,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司機受傷了。叔叔,你醒醒。”雒秋不知滿臉是血的司機已經死去,一面讓弟弟打電話求救,一面伸手搖晃躺在地上的司機。
“哦,我這就去。”
“不用了,他已經死了。”青面大漢往前跨出一步,攔住了去找公用電話的雒凡。
“啊...”聽到聲音,兩姐弟才發現眼前還站著一人,等看清楚對方的樣貌,同時驚叫起來,嚇得倒退數步,靠在計程車的引擎蓋上是瑟瑟發抖。
“你...你...你是誰?別...別過...來。”
“不用害怕,魔王大人要見你們,請跟我走。”青面大漢高舉著雙手,表明自己沒有惡意,緩慢的走向雒秋和雒凡。
“小凡,快走!”慌亂之中,雒秋想起了任天宇傳授的飛劍術,急忙祭起飛劍,直刺青面大漢的胸口,同時踢了弟弟雒凡一腳,讓他快跑。
青面大漢根本就沒有想到魔王看中的凡人還會法術,是毫無防備,被雒秋一劍正刺中胸口,好在他是魔界之人,身體稱得上鋼筋鐵骨,防禦力很高。做為初學者的雒秋,她的飛劍術是菜鳥級的,根本不會對青面大漢造成威脅,只是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白點,就被震飛了。
“混蛋!”青面大漢惱羞成怒,將臨來之前,魔王交代的不可傷害的話語拋在腦後,高舉著的雙手瞬間落下,將手中的鼓槌重重的落在鼓面上。
“啊....”雒秋再次驚叫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嚇得,而是遭到了攻擊。青面大漢腰間的威風鑼鼓,乃是一件法寶,鼓聲可以形成聲波襲擊大腦,透過震蕩波的形式,傷害或者是破壞大腦,達到控制對手或殺死對手的目的。好在青面大漢的目的是生擒,沒有下重手,不然雒秋也得像計程車司機一樣死於非命。
“小凡,快跑,別回頭!”雒秋強忍著頭痛,再一次祭起飛劍刺向青面大漢,催促弟弟快跑。
“混蛋!混蛋!”忍無可忍的青面大漢接連罵了兩聲,再次將襲來的飛劍擊飛,動作不停,又一次將手中的鼓槌敲在鼓面上。這一次,雒秋沒有能抗住,直接昏了過去。青面大漢一伸手,將昏倒的雒秋抓起扛在肩上,轉身向雒凡逃離的方向追去。
此時,雒凡在二姐雒秋的幫助下,已經逃進旁邊的公園,消失在黑暗之中,慌亂之中,雒凡沒有看清周圍的環境,一個不小心,被腳下的樹根絆了一下,腦袋也重重的磕在了水泥小路上,落入旁邊幹涸的排水溝中昏迷不醒。
由於雒凡昏迷,生命體徵降到了最低程度,水溝旁邊的各種東西又擋住了雒凡的身體,影響了視線,追入公園的青面大漢就此失去了雒凡的蹤跡,只是匆忙的在公園中找了幾圈,就扛著雒秋一個人離開了。
地下一間石室內,香煙渺渺,燈火通明,青色的地板上,躺著昏迷的雒秋,在她的對面,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盤腿坐在蒲團上,雙腿上放著一張鳳尾琴,修長白皙的雙手正在歡動的撥動琴絃,悅耳動聽的琴音在石室內環繞,如清風拂面,如河流潺潺,如萬馬奔騰,讓聽者如痴如醉,如身臨其境。
一曲奏完,昏迷許久的雒秋悠悠醒來,用雙手揉著仍然有些發脹的太陽xue,茫然的大量著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石室中,將自己抓來的青面大漢不見了,也沒有看見弟弟雒凡的影子,只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便問道:“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你看見我弟弟沒有?”
“娃娃,你莫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老夫鄭興華,這間石室,是我以前在人間的修煉場所,很安全的。至於你的弟弟,我的徒弟沒有找到他,可能已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