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呸,呸呸,你大爺的,就許你們偷襲別人,不許人家還手啊,你們剛才偷襲我的時候,怎麼不給我提前說一聲。孃的,老子又沒有傷到你們,你們還有理了。”
不遠處,任天宇憑空出現,一改剛才瀟灑的形象,渾身的泥土,頭上的道冠也歪了,身上的道袍是烏漆墨黑的,聽到金貴等人的謾罵,心中的火氣更大,一邊吐著不慎落入口中的沙土,一邊回應著。
“嘿嘿,小子,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說話間,金貴等人在發現任天宇後,瞬間就圍了過來,一個個烏呀呀怪叫著,眼露兇光,看任天宇就如同看著一隻待宰的羔羊。
“怎麼著,你還想吃了我不成,就怕你沒那個牙口。”
“牙尖嘴利的家夥,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等會我看你還有沒有機會說。”
雙方見面之後,眼神碰撞之下是火花直冒,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一言不和是大打出手,混戰在一起,槍來刀往,殺得是難分難解。
這剛交手不到五分鐘,任天宇就落了下風,明顯不是金貴等人的對手。任天宇是厲害,在人間那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幾乎是沒有對手,在心底有那麼一點驕傲。可是碰上金貴幾個,他就驕傲不起來了,幾個活了千年的魔帥,那是從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無論是自身的修為,還是對敵的打鬥經驗,都不是任天宇所能比擬的。
要不是金貴四人忌憚任天宇手中的橫刀,沒有使上全力,還有就是任天宇身上的道袍防禦力驚人,不然的話,三五招之內,任天宇就得趴下。
交手三五招之後,任天宇就知道自己有些託大了,自己不是金貴等人的對手,搞清楚實際情況後,任天宇不在與四個魔帥硬碰硬的打,而是利用五行遁術,與之遊鬥,就這樣,任天宇在不留神的情況下,還吃了幾次虧,被鐵山的點鋼槍抽上了兩三次,還被金貴拍了兩巴掌,受傷不輕。
“哇呀呀,氣死我了,那小子又跑了!”
“他孃的,這架沒法打了,人都找不到,還怎麼打!”
“金貴,你快想辦法,這要打到什麼時候!”
在任天宇再一次消失後,鐵山三個人發瘋似的亂叫,對上任天宇的五行遁術,幾個人是毫無辦法,有種狗吃刺蝟,無處下口的感覺。
“都忍著吧,我也沒有辦法,要是有,我早拿出來了。”
“哈哈哈,這下你們吃癟了吧,你們不是比小爺我厲害嗎,厲害又能如何!”半空中,任天宇顯出身形,手指著四個魔帥一陣的笑罵。
“封!”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金貴在任天宇出現的瞬間,往空中扔了一個盤狀寶物,口中是念念有詞,光芒一閃就不見了,同時,周圍的空氣有些凝固。見此景,任天宇心中一突,感覺有些不妙。
“哈哈,小子,上當了吧,你以為我們真拿你沒辦法!”
“小子,老夫的鎖空盤可以封鎖空間,獨成一界,專門剋制各種遁術。在鎖空盤內,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聽了金貴的話,任天宇心頭就是一驚,不信邪的試了幾次,就發現無往不利的五行遁術不管用了,唰的一下,冷汗就冒出來了。
“小子,你跑不掉了,乖乖受死吧!”見任天宇站著不動,四魔帥就知道鎖空盤起作用了,穆天喜獰笑著第一個就撲了上去,一揚手,一把針形暗器射向任天宇,隨後一揚手中松紋棍,泰山壓頂般砸了下來。
“哼,想要小爺我的命,可沒有那麼容易,小爺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墊背。”
任天宇冷哼一聲,手中刀光一閃,將穆天喜射來的暗器燒成虛無,雙手握刀,不退反進,迎著穆天喜就殺了過去,無視即將砸下來的松紋棍,手中的橫刀由下往上,削向穆天喜的臂膀。
穆天喜一驚,急忙將手中松紋棍往下一順,擋住了任天宇一刀。由於雙方使用兵器的不同,任天宇雖然擁有神兵利器,但是是短兵器,沒佔多大的便宜,多少還有點兒吃虧,一寸長一寸強嗎。
這一近身搏鬥,任天宇完全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出來了,一刀緊接著一刀,刀刀不離穆天喜的要害。穆天喜的松紋棍是長兵器,被任天宇近身後完全施展不開,在加上烈焰噬刀的剋制,只能一步步的後退,一時間落了下風。
呼,任天宇身後惡風襲來,那是雷鳴的鏈子錘,上面有雷電環繞,旋轉著砸向任天宇的後背。穆天喜看的真切,心說看你小子躲不躲,不躲就得死。
哪知任天宇根本不管不顧,出刀的速度更快了,一副一命換一命的架勢,這下穆天喜慌亂了,他還不想死,還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遊玩一番,手腳就有些跟不上任天宇的節奏,躲得稍微慢了一些,被任天宇在胸口劃了一刀。
啊...穆天喜慘叫一聲,一下就飛了出去,低頭一看,胸前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上面火苗聳動,血肉正在燃燒著,還在進一步的擴散,那是噬炎火的作用。又是一聲慘叫,不想死的穆天喜一咬牙,伸手將胸口整塊的皮肉撕了下來,這才避免了被噬炎火燒死的命運。
在穆天喜受傷敗走後,任天宇就想乘勝追擊,將穆天喜斬於刀下,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嘭的一聲,雷鳴的鏈子錘砸在了後背上,任天宇緊跟也飛了出去。
“不好,這小子是在拼命啊。”
“拼命好啊,越拼命死的越早。”
不錯,任天宇是在拼命,打到現在,任天宇是沒有其它的手段了,只能用命去搏,說不定還能換來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