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鬼降妖,鎮宅辟邪....”這個時候,任天宇的喊聲飄了進來,王母的眼睛就是一亮,本是坐著的身體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火急火燎得往外面跑去,由於跑得急,在院門口差兒點摔了一跤。
“老婆子,你幹啥去?”
“媽,媽,你慢著點兒。”
王鵬飛的父親和他大姐王清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急忙追了出去,出了院門就看見王母拉著一個道士的手不放,使勁地往家裡拽。
“道長,求您救救俺孩兒吧。”
“老婆子,你這是幹啥,快把人家的手放開。”
“媽,你先松開手,這是弄啥哩。”王鵬飛的父親和他大姐急忙上前將兩個人分開,各自埋怨家人的不是。
“對不起啊道長,讓你見笑了。走,回家去。”王父拽著老伴兒的胳膊就往家走。
“我不走,我要道長就我的兒子。”王母使勁掙脫了老伴兒的手,躲到一邊大聲的叫喊著。
“他會救嗎?”
“你沒聽見道長喊麼,驅鬼降妖,鎮宅辟邪。”
“媽,這些道士都是騙人的,你沒看電視上說,現在有好多人假扮道士,和尚,在農村招搖撞騙。”
王家三人在一旁爭執不下,任天宇也不答話,轉身搖著鈴鐺就要離去,不想被王母發現了,飛步上前攔住了去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道長,求求你,救救俺孩兒吧。”
“女施主,萬萬使不得,快快請起。”任天宇沒有想到王鵬飛的母親會下跪,急忙伸雙手將她扶了起來。
“媽,你幹嘛跪下,我都說了,這都是騙人的。”王清芬見自己的母親跪下來求人,生氣的說道。
“滾一邊去,你去找一個不騙人的把你兄弟治好....”王母轉過身兒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罵了個狗血噴頭。王清芬知道母親心中的苦,咬著牙強忍著沒讓眼中的淚水流下。
“小施主,話可不能這樣說,你不能看見一個和尚道士就說是假的吧,貧道可是真正的道士,這是我的度牒,你可以到相關部門查驗。”任天宇將自己的度牒遞了過去,誰知王清芬並不理他,只是上前將母親扶到一邊,任天宇尷尬的笑了笑,將東西收了回去。
“閨女,恁娘都攔著人家了,試試吧,咱也不在乎這一回。”王父在一旁勸著閨女,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道長,快請進。”王母見自己的閨女不在阻攔,拉著任天宇的手就往家裡走。在院子裡,已經心中有底的任天宇裝模作樣的將事情問了一遍,便保證藥到病除。
西廂房內,喝過藥的王鵬飛沉沉睡去,一臉的病態。任天宇就發現王鵬飛面部發黑,印堂中有一絲黑氣飄動,就知道是鬼氣纏身導致的神志不清,便燒了一道靈符散了鬼氣,又取來一碗清水,將一張醒神符化在水裡,遞給了王鵬飛的母親。
“女施主,您將這碗水給他喝下去,片刻之後,人就會醒過來。”
王母將信將疑的將化了符的水給兒子餵了下去,一家三口就在床邊焦急的等待著。五六分鐘後,王鵬飛咳嗽一聲,從睡夢中醒來,掙紮著坐起,捂著疼痛欲裂得腦袋,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爸,媽,你們倆站這兒幹啥?”
“姐,你咋回來了,不去學了?”
“鵬飛啊,我的孩兒啊,你可算清醒了,嚇死娘了。”王鵬飛的母親一把就將他摟在懷裡,喜極而泣。
“道長,謝謝,謝謝...”王鵬飛的父親拉著任天宇的手直晃,淚流滿面。
“哼,瞎貓碰上死耗子。”王清芬在一旁氣不順的說了一句,她在心裡認為任天宇純粹是運氣好。
“那個女施主,令郎還沒有痊癒,只是暫時的清醒,仍被厲鬼纏身,你們是不是在屋外等候,好讓貧道施法救治令郎。”
“好,好,都走,走,讓道長施法。”王鵬飛的母親一聽,急忙止住悲傷,推著老伴兒和閨女出了兒子的房間。
“道長,有啥事盡管說,我就在門口。”王母站在屋門口,很是誠懇的說道。
“好,也請女施主放心,我一定會將令郎治好,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安慰好王鵬飛的母親,任天宇關好房門,佈下了結界,走到了王鵬飛的床前,是大展神通,解決了一段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