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擇敘盯著紅腫的耳朵,陷入短暫沉思。
好看是好看,得多疼啊。
“洗完澡用酒精擦拭,護理一個月就好了。”鬱清很喜歡剛打的兩個耳洞。
溫擇敘:“洗完澡我幫你擦酒精。”
鬱清正好看不到:“好!”
鬱清提著東西回房間,溫擇敘看著這樣的鬱清,微微笑了笑。
能感受到鬱清身上散發的蓬勃朝氣,他喜歡這樣的鬱清,跳脫一些,像很多年輕人一樣,熱愛嘗試新鮮,熱愛各種刺激。
心裡琢磨,要給她送什麼樣的耳飾。
溫擇敘也沒問面試情況,幫她收拾帶回來的包裹,把新衣服分顏色放到洗衣機裡。
鬱清換身舒適的家居服,跟在溫擇敘身後,他去哪她就跟著。
“怎麼了?”溫擇敘突然回身,把她扯到懷裡。
鬱清趔趄兩步,整個人撲向他,嚇得拽緊他袖子,往下拉,露出鎖骨,上面還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小小一圈,紅粉色,惹得她臉也燒成紅粉色。
溫擇敘低頭,因為在家沒戴眼鏡,鬱清對上那雙狹長的眼,眸光溫柔,她痴痴地,挪不開視線。
溫擇敘情.動,手掐上她後脖子,深吻壓下來。
動作野蠻,吻卻充滿柔情,在她唇上輾轉。
一旦掐住她後脖子,溫擇敘就不會遷就她,不得不踮腳依靠著他站穩,完全被他控制住,沒有任何反擊的力氣。
“等會兒……還要去爸爸家。”鬱清躲開,微微喘。
耳鬢廝磨,他親了親她漂亮的耳廓,舔舐耳骨的弧度,啞聲哄騙:“一次,夠的。”
鬱清緊張到口吃:“我,我和你說,說說面試遇到的事。”
“不礙事。”
臥室門擰開,再關上。
鬱清被迫貼著牆,有很不好的預感。
“寶寶試過火車便當?”溫擇敘指尖勾纏她下巴,弄得她渾身癢癢的。
鬱清臉爆紅。
當然知道不是字面上指代的火車便當。
“我……困了。”鬱清婉拒新的嘗試。
溫擇敘使壞逗她:“你不用出力。”
門一關上,鬱清就沒有任何選擇權,因為溫擇敘總有辦法把事情扭轉到他要的軌跡上。
到了一半,溫擇敘拍了拍她背:“說說,發生了什麼。”
鬱清搖頭,死不開口。
現在這樣壓根開不了口。
“嘖,不就是坐著改站著,寶寶就不行了?”溫擇敘避開碰到她紅腫的耳朵,去親她側臉。
鬱清摟緊溫擇敘的肩膀,埋下頭狠狠咬他肩膀。
他多用力,她就多用力。
誰也別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