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有種錯誤感覺,好似只有和他,才會有激烈在胸膛裡炸開出花海。
後面,連喘氣也必須捂住嘴。
溫擇敘扯著她腳踝,拍了拍她的腰,把對她的寵溺做得極情盡致:“寶寶,再忍會。”
他就像誦讀聖經的神使,她必須要做最虔誠的信徒。
十分鐘後,他抱著她安撫地親吻著,又覺得她才是那神使,他才是她裙下臣,她的騎士,她的信徒。
溫擇敘捏著她下巴在燈光下看了又看,‘嘖’一聲:“寶寶,下唇都要咬破了。”
鬱清渾身酸軟:“我想睡了。”
一日一次,真的消化不良。
也沒念她是個新人,嘴上好話說盡,沒一個舉動是心疼她的。
溫擇敘幫她處理好,暗下燈,從身後摟住她。
直到溫擇敘睡著,鬱清也沒任何睡意。
折騰許久,她還是弄不明白溫擇敘的意思。
因為在爺爺家,她一聲都不敢吭,他卻把她的沉默當沉默許,絲毫不客氣享用。
嘴上說著贊同她去江都工作,行動上卻不是這樣。
她揉了揉頭,現在還疼著,是剛才不小心撞到床頭櫃弄的。
“清寶。”溫擇敘睜開眼,無奈嘆氣,“想去就去吧,去做喜歡的事情。”
掙紮許久,溫擇敘還是妥協了。
無法狠心地剝奪她的興趣愛好,他心疼委曲求全的她,特別的心疼,他不能做讓她委曲求全的加害者。
鬱清靠到他懷裡,仰頭望著他:“那……你怎麼辦?”
溫擇敘哼笑:“我週末去看你。”
“加班怎麼辦?”
“不會一直加班的。”
溫擇敘又說:“其實不重要,先去做你喜歡的事,以後的事,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黑暗裡,只能看到他面部利落的線條,鬱清空空的心被他寵溺的話填滿。
她不應,就窩在他懷裡,懶聲說道:“我困了。”
“晚安,寶寶。”溫擇敘在她額頭留下一個吻。
聲音柔到她心間,轉身摟緊他腰身,靠著他入睡。
好像她有點明白未來的路怎麼走了。
一夜無夢,第二天兩人默契沒再提昨晚發生的事。
鬱爺爺約了攝影師上門替他們拍全家福。
鬱爺爺帶著攝影師進門,看到孫子和孫女婿唇角破皮,摸了摸一頭白發:“你們怎麼回事?”
鬱聞晏不在乎地摸了把,舌尖:“上火。”
溫擇敘:“不小心抓到。”
鬱爺爺看向鬱清,以為兩人鬧矛盾。
鬱清無辜舉手:“不是我!”
醒時,床的另一邊就沒人了,鬱清下樓看到溫擇敘和鬱聞晏各自坐在一張沙發上,誰也不搭理誰,就是唇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