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時淵來了之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並且心情很不錯,還當場表揚了些自己提拔上來的那些新官所做的功績。
聽得世家那群人臉色更黑了。
當然也有後悔的,畢竟人如果沒離開還在家族中的話,那這些榮譽他們家族也能沾光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貴國的人才可真是年輕有為,大夏陛下好福氣,不過聽說您不僅撤了以前那些兢兢業業為您辦事的老臣,還把新臣從他們的家族中脫離出來了,陛下此舉難道就不怕讓那些老臣寒心嗎?”
歌舞欣賞完了之後,喝酒喝大的韓國皇子拎著酒壺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整個人都倨傲得很,也非常理直氣壯的質問南宮時淵。
一時間,整個熱鬧的筵席彷彿都凝滯了一般。
韓國的使臣更是氣得臉色青紫,蠢貨蠢貨,這個蠢貨!
他自己蠢也就算了,這要是連累了大韓,大夏皇帝心裡一個不爽朝著他們進軍了怎麼辦!
南宮時淵把酒杯放下,漆黑的眸子盯著下面的人。
在他的目光下,這位愚蠢且自大的大韓皇子終於又些怕了,但他好面子,硬著頭皮沒下去。
南宮時淵終於說話了“大韓五皇子不妨問問我的老臣們,對朕有沒有寒心。”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站起來。
“大韓五皇子說笑了,你一個大韓人可能不知道,臣等對陛下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就是,大韓五皇子你這是在光明正大的挑撥我們和陛下的臣子關係嗎?大韓這是什麼意思?”
新上任的年輕臣子們也不甘示弱。
“我等雖然是陛下提拔上來的新臣,但能力也絕對不比老臣差,定當一心一意為陛下排憂解難。”
“大韓五皇子來了之後怕是隻惦記著咱們大夏的吃喝玩樂了,沒去了解過朝廷的情況吧?陛下可沒對那些老臣做什麼。
被咱們陛下抓的那些貪贓枉法欺男霸女,但凡是夏律上明文規定不能幹的他們都幹了個遍,這樣的人陛下摘了他們的官帽將之抓捕下獄乃是陛下大義。
咱們大夏律法不容任何人侵犯,哪怕是當官的,陛下這是在為民除害,怎麼到了您口中反而就是陛下的錯了,您這樣說出去,是會被咱們大夏百姓丟爛葉子的,而且顯得你們大韓的律法傾很輕率。”
“還有其他老臣,大抵是他們之間感情太過深厚,犯事的幾家家主被抓了之後他們甚是難過,寢食難安夜不能寐,以至於都一起病臥在床不能下地,自然也不能儘自己該有的職責了。
陛下都派人去請過他們了,奈何他們‘病’得實在太嚴重了,陛下深感痛心和愧疚,認為是自己給他們的壓力太大讓諸位‘前’大人操勞過度,於是允許他們好生修養身心,這才找了我們來頂替,五皇子不知道陛下的良苦用心和痛苦怎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南宮離:這特孃的是個人才,比他還會說!
連南宮時淵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說話的正是新任禮部尚書,他不僅說還演了起來,不論是表情和語氣都很到位,要不是他是當事人他自己都信了他是真心疼那些老臣操勞過度了。
在場所有人“…………”
世家的那些人臉都青了,那表情簡直跟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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