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事,她還沒有事先向他透過氣。
就這麼直白的講出來,會很難聽,也會讓人很是難堪。
嫁女兒本來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可如果彩禮真那麼過分,童年都覺得,這事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再談了。
權鹿銘是要娶媳婦,權家是要接新娘子進門,而不是花個幾十上百萬來做一筆買賣。
“我就叫你小權吧,趕路了一天你也該累了,等會就早些休息,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
“今晚你就先去你四嬸家湊合一晚上,童年,你先帶小權過去。”
聽到這番話,權鹿銘有些懵,跟出來的童年就說,“四嬸那邊有熱水器,床鋪也鋪好了,我跟你一起過去。”
“剛聽四嬸說遠哥也在家,你要是無聊可以和遠哥聊聊。”
權鹿銘肚子裡憋著話,但眼下顯然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
他笑著點頭,“那好。”
四嬸家就在隔壁那棟樓房。
權鹿銘提著行李袋,跟著兩人進了家門,四嬸熱情的招呼道,“我剛洗好的李子,自家種的,來,鹿銘,你先嘗嘗。”
權鹿銘笑著拿了兩個李子,“謝謝四嬸。”
“自家人甭客氣,兩個李子怎麼夠,這盤你端回屋吃,來我帶你上樓,就是二樓靠邊那間房間。”
盛情難卻。
權鹿銘接過李子盤,這滿當當的李子,他怎麼可能吃得完。
二樓。
四嬸喊道,“阿遠,你先別忙著玩你那個什麼遊戲,鹿銘過來了。”
童遠從隔壁房間出來,笑得熱情,“抱歉抱歉,一時玩遊戲玩上頭了,我就叫你鹿銘吧,童遠,認識一下。”
看著對方伸出來的右手,權鹿銘將行李袋放在地上,和他來了一個握手禮,“權鹿銘,我聽四嬸說你比我大一歲,那我就叫你阿遠哥吧?”
“沒事,都是同齡不存在這些。”童遠看起來是一個很健談的人。
指著房間說,“房間簡陋,你別嫌棄,這間房間平時都是空著的,裡面也沒什麼裝飾。”
權鹿銘擺手,“挺好的,很幹淨簡潔,這種風格我很喜歡。”
房間內就只有一張床,一個書桌,一張凳子,外加一個窗戶。
地面鋪的是白色花紋瓷磚,牆壁也是白漆,看起來一塵不染。
床上的被單那些都是新的,還散發著一股洗衣粉的味道,顯然是洗幹淨後直接換上的。
“鄉下訊號不太好,等會你連個ifi,密碼就是我名字全拼小寫後面加個1。”
有網啊!
這個好。
“那你們先聊著,我得去看看他爸的火罐能不能拔掉了。鹿銘啊,你不要介意哈,你四叔這會還躺著拔罐,今晚就見不到了,你先休息,明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