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安,也僅限於怕權鹿銘會變質。
變成她不想看到的那樣。
可她聽到了權鹿銘的約定,那是他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她似乎從中看出了權鹿銘的壓力,也體會到了權鹿銘的不容易。
“鹿銘,權杳姐這麼優秀,你的壓力也很大吧。”
“是啊,超級大的,老姐太優秀了,我就算想要超越也不太可能。”權鹿銘苦笑了一下。
話到這,他話鋒一轉,“不過那都是以前的想法。”
“超越不了,不代表我不會努力,童年,你願意和我一起努力嗎?”
“我..,願意。”
傅明梅這前腳剛踏出廚房,就聽見這話。
她都不知道該不該走出來了。
鹿銘這小子,追女孩子是真有一手啊。
傅明梅又調頭回了廚房,不是還有水果沒切盤嗎?
那就把水果切了裝盤再出去吧。
其實不說權鹿銘,家裡的人都拎得很清。
女兒有本事,他們高興,他們榮幸。
但這不是讓他們成為依附女兒當個吸血鬼的藉口。
可以接受女兒的幫助,女兒給與的方便和優勢,但伸手問要錢這種事情,哪個當父母的能做出來?
真有,那也是別家的。
他們家肯定做不出來這種事。
所以權翰學現在還在上班,有著固定工資,盡管這工資是女兒給開的。
傅明梅經營的超市也是女兒給提供的地方,投資也是女兒給做的,但這樣也就足夠了。
傅明梅老早就想好了,他們老倆口也就這事商量過。
他們的存款,一直給權杳留著。
家裡那套等待拆遷的老房子,就留給權鹿銘。
雖然這種分配,對於權杳來說,依舊不太公平。
可這也是他們能做的極限了。
想要一碗水端平有些難,畢竟一開始投入資金就是權杳出的。
存款也無非是換了個方式還給權杳。
他們沒有其他東西能留給權杳了。
但他們也知道,權杳不需要這些。
不然也不會把權輕舟交給他們撫養帶大。
這是斷絕了他們想要做點什麼的心思,也是想讓他們真正放鬆下來安享晚年。
權杳說,孝敬父母是子女應該做的。
一昧的向父母索取,是為人子女的不孝不義不敬。
好在的是,鹿銘真的懂這些。
他也很自立自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