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權杳那雙眼睛此刻透露出來的光澤,有些灼人。
最後,權杳做了總結,“所以,別怪我也把你們當普通朋友。”
徐天鬱悶一嘆,“你變了。”
“如果今天你叫我出來,只是想讓我看你們笑得如何燦爛,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權杳說著,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江亦萌說得沒錯,現在的你好陌生。”徐天沉著臉,道出了這句話。
權杳笑了。
“看,你總算說出心裡話了。徐天,我心軟的時候,什麼都可以原諒。心硬的時候,我就是世界。”
“告辭。”
撂下這話,權杳是真轉身走了。
在一邊看他們玩一個小時?
她確實不會尷尬,但她可不像無聊幹等。
何必搞這種試探。
權杳是真覺得,她或許是成熟了,總覺得現在的他們,很幼稚。
眼看權杳直接走出了溜冰場,江亦萌滑過來,問,“你們說了什麼?權杳怎麼走了?”
徐天故作淡定的聳肩,“哈,就那樣吧,算了,別讓她影響我們的心情,走走,溜冰。”
江亦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你該不會是把權杳得罪死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吧?”
徐天臉色有些為難,就聽江亦萌說,“算了,等她想明白她會回來的。”
是這樣嗎?
徐天頓時有些支吾,現在的權杳,可不會再回來了。
他到底是說出了心聲,“其實我覺得,好像真是我們的問題吧。”
“我們能有什麼問題?就像你說的,她不會做人,她去過我家那麼多次,連一次水果都不會買的人,虧得我媽還每次熱情招待她。”
徐天是真的一臉尷尬了。
因為去而複返的權杳,正站在江亦萌身後。
雖然,一個站在溜冰場裡面,一個站在欄杆外面。
“原來在你們心中,我竟然是這般不會做人?”權杳偏了偏頭,講真話,是有那麼點受傷。
這話要追溯到以前。
確實,權杳去過江亦萌家幾次。
好閨蜜之間,互相去對方家裡,這是一種常見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