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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大師,許久不見,您看起來還是那麼健朗。”
白景和笑著拉開了寒暄。
權杳細細打量了一番老者,白景和口中的大師,肯定是有著身價和地位的,在陶藝圈內,他應該是權威者。
大概是從事藝術的人,都有著一種自帶的藝術氣質。
權杳看這位陶然大師,頗有些風高亮節之感。
“這次的陶藝展品已經出來了,由你來交接我也放心,你家老爺子身體還好吧?就這麼近,他也不說親自來看看我。”
白景和陪著笑道,“這次我過來,就是來給您送請帖的,我妹妹白錦瑟的訂婚宴,老爺子說了,務必把請帖交到您手上。”
“錦瑟那個丫頭啊?一晃眼,她都要訂婚了,你作為大哥,怎麼還落後那丫頭了?”
白景和,“……”
看他那尷尬的樣子,陶然也沒有抓著這個問題為難他,“請帖呢?拿出來我瞧瞧,什麼時候啊?要是那天我沒空,我就不去了。”
白景和將請帖拿出來,雙手奉上。
陶然接過開啟看了眼,“九月初八,這日子不錯,小林,那天我沒什麼事吧?”
文雅女生小林笑了笑,“大師,那天你並沒有其他行程。”
“得,這訂婚宴我還真得去了。景和小子,你回去告訴你家老爺子,就說那天我會準時到。”
白景和點頭稱是,這才將權杳介紹給他,“大師,她叫權杳,也是錦瑟未婚夫的堂妹,對陶藝很感興趣。”
“也不知道她是聽誰說了,這裡能學習陶藝,一個人傻站在那,我在外面遇到了她,這不就想著帶她進來和您見一面。”
陶然一邊聽著這話,一邊看向權杳,微眯起的雙眼帶著審視,“小姑娘,想學陶藝?”
權杳擺手,“額,不想學。”
“哦?怎麼又突然不想學了?你這丫頭,難道是怕了我不成?”陶然笑呵呵的道,對於權杳的反應,他好像很感興趣。
權杳扯了扯嘴角,“我原本是想學個皮毛,製作一個陶藝當做禮物送人,是我沒搞清楚陶藝的學問,我知難而退了。”
陶藝太複雜了。
還需要特別大的耐心,她自問雖然能靜心看個幾小時的書,但絕對做不到耐心拉胚成型。
而且這還只是開始,後期的製作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權杳是真知難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