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秒,權杳竟然覺得權律是真男人。
“怎麼回事?”葉辭走過來,身後俱樂部跟著俱樂部幾人。
有個青年取笑,“哥們不是吧?和一個女人動手?”
權律看了他一眼,“真把你惹急了,女人你也會動手。”
青年一噎,面色不太好看。
葉辭說,“不要吵,不管事情經過如何,權律是我兄弟。”
這話,是真給足了權律面子。
權律卻是知道,葉辭是看在權杳的面上,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再說了,他大葉辭五歲。
稱兄道弟在俱樂部的人看來,是他權律高攀了葉辭。
權律笑說,“沒什麼事,驚擾你們了。”
“散了。”葉辭揮手,俱樂部的人便散去。
葉辭順勢坐到沙發上,想了想說,“今兒這事你們兩都別管,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就當給我這個面子。”
葉辭完可以不理會梁海濤那群人,但還是叫來高峰,給他們單獨開了一間包廂。
這表示著,他是要扛下所有開銷。
權律到底是在社會上打拼過,權杳聽不懂,他聽得懂,他笑著搖頭,“葉辭,我和他們雖然是大學同學,不過有些事並不用念及同學情分。”
葉辭單獨開包廂,並且打算承擔那個包廂的一切費用。
這對於葉大少來說,只是面子工程的一種維護體現。
“有些時候,吃了點苦頭才知道現實的艱難。”
聽到權律這話,葉辭笑了笑,“杳杳既然叫我一聲哥,那她的事情我就要扛。”
雖然有些被當冤大頭的嫌疑,但誰敢說他葉大少的非議?
一個包廂的消費,他付得起。
這話一出,連權杳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智商和閱歷,真的成了她的一道坎。
葉辭又說,“而且今晚這事,也是葉宋考慮不周,我這個當大哥的來處理,權律哥,你不會還要和我搶吧?”
權律微嘆,“不管別人怎麼說,以後有事叫我一聲。”
倒不是權律不敢和葉辭爭搶出頭買單,一來會拂了葉辭面,二來也是讓葉辭更難做。
葉辭是個面子很重的人。
或者說,以他的身份,就算不看重面子,為人處世也會顧及面子,絕對不會留下話柄讓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