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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杜梓牧和穆彤各自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現在公司門口。穆彤出門前照鏡子看到如此“慘狀”,特地用粉底和遮暇修飾了一下,外形上還不至於“影響公司形象”。
兩人對於昨夜“無眠”的事心照不宣。這份深情早晚有一天會無法自控地外溢位來,只是彼時他們還天真地以為自己隱藏得足夠好罷了。
杜梓牧領著穆彤往公司車庫走去,一路上思緒萬千,不覺把步子加快了,把她撇在了大後方。
很快他便意識到她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回頭一望,發現她還在努力適應高跟鞋的走法。
今天的穆彤穿得嚴肅而拘謹,一身傳統的黑西裙套裝將她裹得嚴實,沒有一絲活潑的味道。
不過,這倒與他這身黑西裝十分相配。
他寵溺地放慢了腳步,在車庫裡散步似的領著她前行。
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這樣的時光,與她走在同一條路上,去到終點也不離散。
來到一輛流線型的銀色保時捷前,他啟動了手中的車鑰,車上的指示燈一閃一閃,穆彤隨即停下了腳步。
他紳士地為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猶如王子為公主準備了車駕,無時無刻迎接著她。
副駕駛的位置,他一直為她一個人留著。
只是他沒想過,真的會有親眼看她坐上去的一天。
僅僅是這樣,他心裡就有說不出的幸福感。
他伏下身子,為她繫上安全帶,一張帥氣的臉險些壓上她的胸膛,穆彤一下子緊張得僵直了身子。
如此曖昧的姿勢下,他也並非“別無他想”,讓他“坐懷不亂”的,是一念“再見已是奢望”。
為她繫好安全帶以後,他回到了主駕的位置,扣好了自己的安全帶,準備啟動車輛。
一旁的穆彤看著他這番“行雲流水”的操作,心裡有說不出的驚訝:這架勢!他該不會,是想自己開車吧?
他們在一起三年了,三年了!她從不知道他會開車!
這人“內秀”也要有個程度,怎麼一畢業就會管理公司和開車呢!
許是太過吃驚,或者,沒睡好腦子有延時,她竟問出了這樣的問題:“你……有駕照吧?”說出口的瞬間,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終於明白被自己“蠢哭”是什麼感覺。
反倒杜梓牧並未介意,耐心地回答她:“有,大三暑假考的,開得比較少,可能不太穩,你自己扶好。”
“哦。”她不敢再說話,以免腦子裡的“坑”被他全瞧見了。
她從包包裡掏出潤唇膏,默默地塗了一遍。
她若不做點什麼的話,簡直尷尬得不知道手要放哪兒。
後來,不知是氣氛過於沉悶還是她昨晚睡得太少,她在車裡晃著晃著就睡著了。
杜梓牧見她睡著了,也沒太大的反應,只是撥出去一通電話。
穆彤再睜眼之時,視線有些模糊,她彷彿看到他靠在主駕的椅背上,眸中寫滿了難以自抑的深情,與無法圓滿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