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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上朝? 這可比太後臨朝聽政更能刺激朝臣的神經。
太後攝政,雖然是上朝,但是坐在皇帝的側位,她所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先帝。
而王詩玖作為一個女子,卻上朝遞交奏疏,她所代表的意義,就十分重大了。
這、這—— “牝雞司晨!陰陽顛覆啊!” “一個女子,居然還敢到朝堂上來?” “為什麼不能來?沒聽到人家王詩玖是博文館的學士?正五品,恰好夠上朝的資格!” “正五品?不是一個鬧著玩兒的虛職嘛,怎麼還真能上朝議政?” “正五品就是正五品,朝廷的官員,什麼時候任你‘鬧著玩兒’?” “何太後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她想要當呂後?藉由什麼博文館,隨意插手朝政?” “就是,當初就不該同意讓太後弄什麼博文館!” 群臣們議論紛紛,他們更是有種莫名的羞憤—— 這裡是朝堂啊,大淵朝最尊貴、最威儀的地方,一個女人,居然也敢來染指。
有些世家出身的官員,都有些不滿。
王詩玖確實是琅琊王氏女,可她是個女子啊,怎麼能這般拋頭露面? 她、她這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啊。
“王中書令,這事兒您怎麼看?” 有位出身世家,卻跟王家不怎麼對付的官員,就不懷好意的湊到王源近前,陰陽怪氣的問道。
王源:……問我怎麼看?我當然是跪坐著看咯! 孫女忽然出現在大殿外,王源也有些震驚。
但驚愕過後,王源便有種“果然來了”的感覺。
是的,王源在得知太後弄了個博文館,還讓自家六郎當館主的時候,就猜到太後有大圖謀。
隨後,自家孫女兒透過博文館的“考試”,成功擊敗一眾世家子,成為名副其實的博文館學士。
王源就知道,他的十九娘絕不會甘於只當個“虛職”。
總有一天,只要有合適的機會,十九娘絕對會登上朝堂! 這不,機會來了,十九娘也果決的抓住了! 如果是別的女子闖到了朝堂上,王源肯定會排斥,甚至是予以叱責。
但,王詩玖不是別人,是他們王家的女兒。
事情就可以來個變通了。
王源不是迂腐的人,不會單純的以性別來區別對待自己的孫輩。
如果他真的那般頑固、酸腐,他一開始就不會讓孫女們讀書,學習先祖們的施政手劄。
既然教了,王源就是希望王家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能成為家族的有用之才。
如今,王詩玖沒有依靠家族,而是靠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上了朝堂,王源斷不會阻止。
只要對家族有力,只要是族中的“人才”,王源才不會計較對方的性別呢。
短短幾息的時間,王源就將這些思緒整理清楚。
他微微一笑,淡淡的回了句,“吾等身為臣子,自是要看太後、陛下的意思!” 他怎麼看? 他樂見其成。
那人被不輕不重的懟了一句,暗自惱怒,卻也不好太過挑釁。
別看王源整天笑眯眯,彷彿一個好好先生。
事實上呢,這就是個笑裡藏刀、陰狠毒辣的老狐貍。
哪怕是“對家”,那人也不敢當面招惹。
“無禮!放肆!陛下,這、這簡直太不像話了!” 眾官員中,終於有個白發蒼蒼的老冬烘跳出來,一臉悲憤的控訴。
永承帝:……像話?像畫就掛牆上了! 默默的吐了個槽,看到下面的群臣終於將討伐的物件,由自己變成了王詩玖。
永承帝忽然有種莫名的輕松。
這感覺,略微妙啊。
彷彿前一秒,他還是那個被文武百官審問的罪犯,在那些人口中,他堂堂一個皇帝,卻似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先一秒,永承帝這個“被告”就成了主持公道的“裁判”。
而那些對自己口誅筆伐的官員們,則紛紛嗷嗷叫著要讓他來做評判! 爽! 太特麼的爽了! 原本,永承帝對何太後、對王詩玖都沒有什麼好感。
如果換個時間、換個場合,聽到王詩玖奉了何太後的命令來找他,他一定非常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