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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綁到山溝裡的女子,會想在施害者的地方待著嗎?”周鸞反問道。
“周鸞,我是想保你安全。”穆寒年道。
周鸞聞言憋不住噴笑道:“哦,施害者都是這麼說的。”
穆寒年大概被周鸞的話噎到了,半晌都沒憋出一個字來。倒是見著周鸞就從被子裡衣服穿著整齊的出來,轉眼又優哉遊哉地趿拉著鞋就要走出帳外時,他還是被驚得回過神來。
“你是把我當小倌了?”穆寒年後知後覺地道。
“沒。”周鸞搖搖頭,還沒等他緩口氣,緊接著道,“我可沒銀錢付給你。”
穆寒年默了更久的時間。
周鸞實在不想浪費時間與其周旋,
可看到她要掀開的手,還是什麼都顧不上了,閃身過去一手捉了她的那隻手,一手攬過她的腰,硬是將人帶離了門五步遠。
“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穆寒年低聲耍著無賴道,“你不給錢,那我就不放你走。”
周鸞能感受到後腰的熱度,甚至還能數清楚他腹肌的溝壑……
“要不你先穿上?”周鸞不敢回頭,“這畢竟是邊境的營帳,你就不怕你那些個部下忽然闖進來,一齊欣賞將軍體魄?”
未料穆寒年那廝根本就不怕,甚至放在她腰上的胳膊又勒得緊了緊,“不怕,末將自認為這體魄也算得上俊朗挺拔,不羞於示人。”
是了,以這廝的厚臉皮,是從不吝於用各種繁麗詞藻自誇的。又何況只是在一群男的面前袒露身材?且她記著,似乎在黑虎嶺上的時候,他還坦露著胸懷被山上眾悍匪瞧著砍樹來著……
周鸞想到這就忍不住攢眉,她當時是怎麼看上這個二皮臉的?似乎是起初,這人臉皮就夠厚,還沒什麼事就往她身前湊近乎。亦或是日子久了再加上容貌和身材都周正,情緒就潛移默化地被“招安”了。
不過也就是她當初情竅初動,正好被這廝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而已。
見她沒什麼推拒的舉動和言語,穆寒年自認為還是“不要臉”這招湊了效,行動處便愈發不尊重起來。
周鸞食指中指拇指一掐,調轉方向一掰,就聽“咔邦”兩聲,隨著骨關節發出的哀嚎,穆寒年也單膝跪地起不得身。
“將軍怕是不想要這手了?”周鸞笑笑,也沒給他回話的機會,繼續道,“也是呢,聽聞將軍武功了得,單槍匹馬便能評定無數匪患,想來就只剩下一隻手,將軍照樣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周鸞下了狠力,照著卸他一指的力氣掰那骨節,只是那指頭都被掰得聳拉下來,她都沒從他口中聽到一絲半點的聲。
怕別是疼暈過去了?周鸞鬆了手,正待看他倒地的狼狽樣子。
可終究還是讓她失望了,穆寒年用右手抓住了垂下來的左臂,“咔吧”幾聲硬生生將自個兒的肱骨全然歸位。緊接著就是掌骨、關節……
眼見著穆寒年大滴的汗從額角淌了下來,周鸞想著,原來這廝還是知道疼的。
穆寒年扶正掌骨,中指軟塌塌地垂在掌心,見周鸞的眼神向他這邊看過來,他將傷了的那隻手略向背後藏了藏。
“解氣了?”穆寒年生像是折指的並非他本人似的,沉聲靜氣地問道。
周鸞嘆了口氣,“你要說是剛剛的那個,在你手指折斷的時候是解了的。”
“你知我不僅僅指的是這個,”穆寒年嘆了口氣,“還有那些個過往。”
周鸞搖了搖頭,“我不生你的氣,從來沒生過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