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錯了,世人都說不可婦人之仁,其實說的直白點就是,女人大多數都以感性為主,而男人都是已理性為主,這是動物進化中保持的一種技能。比如公孔雀就長的美麗好看,但在取悅雌性時,他們會展現他們的特有技能——孔雀開屏,來吸引雌性與之□□,達到傳宗接代的目的。而我們已經修煉成人,自然傳宗接代的技能也得到了更大的提升,語言上的贊美對方,是引起對方注意的一個開始,如果對方願意,不表示拒絕,那麼才會有可能達到進一步的瞭解和溝通,以至於不那麼……”
“不那麼什麼?”小竹看著他磕磕巴巴的不太好意思的樣子,便故意看著他的問道。
“不過,要有人欣賞你才行,畢竟明珠都是深藏不漏。”博謇看著小竹,話題一轉,沒有直接回複小竹的提問。
“哼,相處這麼些年,竟然還對我還有所保留,果然男人都靠不住。”小竹佯裝著生氣的說道,
“如果,你願嫁給我,我保證一定會告訴你。”博謇說道。
小竹臉一紅罵道:“想什麼呢,做夢去吧。”說著便逃一般的離開了。
“你去哪裡。” 博謇連忙問答。
“睡覺。”小竹響亮的回道。
“一起啊?”博謇繼續調侃著小竹。
“想得美。”小竹回道。
另個人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最後融合在一起,久久不散。
男子看著小竹的離去,斂去笑容,抬頭望著上空,久久不語,之後閉上眼睛,盤腿而坐,用妖法探視著周圍,發現封印上的妖力有些減弱,博謇心裡暗想,難道剛剛是自己的錯覺,想了想有可能真是自己錯覺,畢竟自己這些年在妖法上並沒有懈怠,封印的減弱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博謇抬起手,手裡化出一個細細的鐲子,博謇看著小竹離開的方向,臉上還這笑。
小竹回到住處,趕緊把門關上,快速的躲到床上,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小竹臉上熱熱的,心跳的不停,博謇的熱情和直白經常讓她不知所措和無以應對。小竹知道自己的位置,也知道自己的結果,所以她有分寸,有把握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可是面對博謇,小竹發現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心都不在受自己的控制,有時因為臉皮太薄,讓她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悸動是因為博謇,還是因為博謇的話。
好久之後,小竹才平靜下來,小竹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窗外的花朵各色千秋,小竹突然心裡有些難過,在這裡,博謇與她都是囚徒,她大可不必去計較什麼地位懸殊,什麼門第之分;可是如果出去呢,如果他們出去了這些還是存在的,自己與博謇的地位像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他們還是要面對世俗的關系,如果現在任由發展,到時自己陷的太深,又怎麼可能灑脫的離開。
“可是,也許他只是在玩笑啊,畢竟這裡只有2個人,日子久了難免會生出一些感情出來。”小竹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竹看著花兒,平靜的坐著,可是腦袋裡卻一刻也不安生。
腦袋裡的兩個小人正在據理力爭的爭辯著:
“你喜歡他。”小黑人說道。
“不,我沒有喜歡他。”小白人說道。
“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小黑人說道。
“胡說,我才不會喜歡他。”小白人說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喜不喜歡他,我還不知道。”小黑人說道。
“哼,喜歡又怎麼樣,我喜歡的東西多著呢,也沒見就怎麼樣。”小白人說道。
“呵呵呵,喜歡就要大膽的表白,勇敢的接受。”小黑人說道。
“哼,你以為這世上兩個人之間只要有喜歡就可以了嗎?”小白人說道。
“那當然。”小黑人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張虛呢?”小白人說道。
“我與張虛之間隔著天地,隔著天道,隔著人妖法則……”小白人繼續說道。
“可是博謇和張虛又不一樣啊,張虛是個和尚命,命中就沒有情緣二字。而博謇不同,你與他都是妖族,沒有天地法則,也沒有那條人妖法則。”小黑人說道。
“可是我們之間有著地位,階級的差別。”小白人說道。
“他是王子,而我是無名的小妖,我們之間有著地位階層之別。”小白人說道。
“你又不屬於東豐國,又不是他的臣民,根本就不存在地位階層之別。”小黑人說道。
“我們是不是要生活在世間?”小白人問道。
“嗯。”小黑人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