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那人情緒已經亂成一團,腦子裡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就是用最狠毒方法報復你!”
風月跟在高正陽身邊,好笑的道:“你不過說了一句實話,他居然這麼憤怒!”
在風月看來,顧濤這樣的廢物,真是沒資格給高正陽舔鞋。
最可笑的是,高正陽只是一句話,就讓顧濤完全失去理智。這個人不但脆弱,而且愚蠢無能。只有瘋狗一般的瘋狂!
高正陽道:“後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讓他發揮點價值,不要浪費了。”
風月道:“他人雖然瘋狂,卻還有基本的理智。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敬畏的,不會去做。”
“你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太少了。這個廢物肯定喜歡吸食迷幻類藥物。你只要引導吃了藥,他爹他都敢殺!”
高正陽對風月道:“事情做的漂亮點。”
風月恍然大悟,這樣事情就簡單了。她並不是笨,只是對這個世界太陌生了,沒想到這裡的人身體脆弱,卻喜歡用那種危害性極大的藥物。
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裡,每個人都儘量面帶微笑,哪怕是十幾歲的少年,也都儘量裝出一副老練的樣子攀談聊天。樂隊在角落了演奏著柔和的舞曲。舞池中男男女女踏著舞步。
整個大廳,一派歡愉的景象。
顧濤卻憤怒如狂,他厭惡那樂聲,厭惡那跳舞的人群,也厭惡人們嘴角虛偽的笑容。他恨不能把所有人的一股腦殺光才好。
被高正陽當眾羞辱後,顧濤一口氣差點憋死。但在這個場合動手,只會惹來麻煩。關鍵是也奈何不了高正陽。
顧濤憋了足有兩分鐘的氣,才勉強說服自己不要現在就動手。他惡狠狠的掃了身後眾多少年少女道:“今天的事情誰要敢說出去,別怪我翻臉無情。”
薛立峰急忙道:“濤哥放心,我們絕對不會亂說。”
其他人也都連連點頭,不管出去怎麼說,現在肯定是要點頭答應。看顧濤的瘋狂樣子,不表態很可能被他撕碎了。
顧靈也安慰道:“哥,他們都是好朋友,不會亂說的。”
說實話,顧靈剛才也被顧濤的瘋狂樣子嚇壞了。直到現在才敢說話。
她忿恨的道:“高正陽真是該死。別說他不是許家的女婿,就是許家女婿又如何!”
顧濤呲著白牙因陰狠的道:“我要不弄死他,我跟他姓!”
顧濤越說越恨,他不但把高正陽恨上了,連許婓、許家的一起恨上了。要沒有許婓的什麼狗屁成人禮,他怎麼會受這麼大的羞辱。
一口怨氣難平,顧濤大步向外面走去。一個服務生很沒有眼色,低頭詢問道:“先生需要什麼,我可以幫忙……”
顧濤一把掀翻服務生手裡托盤,狠狠給了他一腳。
托盤和幾個酒杯摔在光滑大理石地磚上,聲音很響,這也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一群人就看到顧濤怒氣衝衝的背影,快步離開大廳。大部分人都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顧濤在上江也是大名鼎鼎,很多人都認識這個膽大妄為的混蛋,見狀都不禁議論起來。
許春秋正帶著許婓和人聊天,聽到巨響也不禁轉頭,他對顧濤有點印象,問道:“那好像是顧家的老三?”
對面那人確認道:“是顧濤,這人做事太愛走偏鋒,性格也比較偏激。也不知誰惹到他了。”
他說著臉上露出同情之色,在上江惹怒了顧濤,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尤其是顧濤喜歡用狠毒手段,完全不講規矩。誰碰到誰頭疼。
偏偏顧家勢力龐大,在金陵府都是數得上的豪門。別人對顧濤再不滿,也不敢對他做什麼。這也讓顧濤行事愈發的肆無忌憚。
從風評來說,顧濤在上江的上層可以說極其惡劣。看到他狂躁憤怒,到有許多人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許春秋在金陵首府,對上江的事情比較陌生。到是鄭秀霞常駐上江,對顧濤的事情頗為了解。她小聲的給許春秋解釋了幾句,介紹了顧濤的為人。
許春秋不禁皺眉,他到不至於怕顧濤,但這樣一個像瘋狗的人,的確是麻煩。也不知道顧濤是在和誰生氣。但這終究只是小事,他也不會太放在心上。
輕輕一笑,許春秋轉移了話題。
距離許春秋不遠處,李江也正看著顧濤的背影若有所思。他對顧濤更熟悉了,知道顧濤其實很陰險。這樣當眾失態,肯定是受了什麼巨大刺激。
他對石雲軒道:“剛才顧濤好像是找高正陽說話了?”
距離有些遠,人又很多。李江雖然遠遠的看了兩眼,卻不太敢確定。
石雲軒點頭道:“對,剛才應該是和高正陽發生了衝突。”
和李江不同,石雲軒作為超凡高手,耳聰目明,又特意留心觀察高正陽。把高正陽和顧濤的衝突看的很清楚,他甚至聽到了雙方的對話。
不過,石雲軒和李江也只是合作關係。並沒有義務告知他這些內容。老實說,石雲軒也不喜歡李江的狠毒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