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妙妙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甜心隱隱有些自得:“是又怎麼樣?看你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師父是你的所有物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這不是也一直瞞著你嗎?”
秦妙妙腦中亂糟糟的,不斷回放著悲畫扇出現後的一幕幕。
她從來不跟自己聊天,整個隊裡五個人,只當自己是空氣;
上了比武臺全靠她自保,悲畫扇永遠不會奶她一口;
每次比鬥結束,悲畫扇第一時間纏著師父問東問西,生怕他跟自己多說話……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對方性格嬌縱再加上同性相斥,沒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是了,悲畫扇是祈願,那還有理由喜歡她嗎?
她看向慌亂不已的南巷清風和一臉尷尬的木清塵,這些日子以來的樁樁件件,彷彿都有了答案。
師父明明什麼都知道,卻獨獨拿她當傻瓜。
秦妙妙覺得心冷的厲害,直直的看向南巷清風,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她說的……是真的嗎?”
南巷清風心裡一慌:“妙妙我……”
面對她一連串的質問,南巷清風無言以對,他甚至想不出什麼理由來為自己開託。
明明記得自己一開始的時候是拒絕祈願的,那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態度逐漸軟化的呢?
是她在野外打不過任務怪喊自己幫忙的時候?還是戰場任務過不去一遍又一遍送死的時候?
還是因為她的執著和倔強,像極了一開始的秦妙妙……
南巷清風說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他就這樣僵持著,直到甜心說出了他最大的秘密。
“笑死人了,到現在還在問真的假的,我今天就好心讓你死個明白吧,免得別人不說你還以為自己多重要似的。”
說著,甜心當著幾人的面得意洋洋的po出了上次她花了300拍的武器:“記得這把武器嗎?你還真以為那天跟你拍裝備的是我徒弟呢?我徒弟打完三個boss之後有事上不來,讓清風幫忙代開了一下號……”
南巷清風連忙大聲喝止:“甜心,你有完沒完?”
甜心畏懼的縮了縮脖子,可把討厭的人踩在腳下的痛快戰勝了她對南巷清風的敬畏,不管不顧的大聲喊:“你以為跟你撕武器的人是誰?我徒弟讓清風幹嘛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做人這麼失敗,連師父都不幫你,就不好好反省一下嗎?”
秦妙妙聽了她的話渾身的血液唰的一下從頭涼到了腳底,看向南巷清風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所以那天,是師父開著她最討厭的人的號,把她的畢業武器抬到了300。
秦妙妙大受打擊,不敢置信的看著南巷清風,喃喃道:“怎麼可以這樣呢?師父怎麼能這樣對我?”
她無條件信任他、依賴他,他怎麼可以跟別人一起,把她當傻子。
她眼裡的受傷刺痛了南巷清風,讓他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步:“妙妙,你聽我說。那天祁願有事,臨時讓我幫忙開號打個boss,從前幫裡其他人發生這種事情,我也沒少幫過,本來打完就想換回來的,結果祁願說她回不來,又拜託我幫她師父拍武器。我……”
秦妙妙腦袋裡嗡嗡作響,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甚至煩躁的捂住了耳朵:“吵,好吵,我不要聽。尋!”最後,她大聲喊出了尋的名字,“他們好吵,你幫幫我。”
全程圍觀的尋早就忍得不耐煩了,他的聲音如同萃了寒冰的刀子,嗖嗖放著冷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