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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又是殘酷訓練的一晚, 秦妙妙上線就被師父擰去戰場,累得連關心大頭的時間都沒有。
好在第二天她上線的時間早,南巷清風沒在,她連忙開啟地圖尋找大頭的蹤跡, 結果發現他居然又回到了東海之濱。
她熟門熟路的來到大頭所在的位置, 看見他像條鹹魚一樣癱在之前被他拍碎過的那塊巨石上。
遊戲就是這點離奇,無論玩家損壞了什麼東西, 下次更新又能重新還原。
秦妙妙無聲的嘆了口氣, 跳上石頭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本來還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 誰知, 她沉默了坐了一會兒後,大頭居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雙眼瞬間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瞳,並沒有想象中的頹喪和渾濁,相反,看上去十分清明。
大頭這樣子, 讓秦妙妙準備的一肚子安慰的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動了動嘴唇, 結卻是秦大頭率先打破了沉默。
“妙妙, 你還記得你的母親嗎?”他很突兀的問。
秦妙妙聞言有些愣神。
突然被問到媽媽, 再聯想到秦大頭這幾天反常的行為,該不會是他的媽媽出了什麼事吧?
秦妙妙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下意識的順著話頭搜羅安慰他的話,卻完全忽略了他作為陌生人居然知道自己母親不在人世這一事實。
“記得呀, 誰能不記得自己的媽媽呢?不過我媽很早就不在了, 你看我不也一個人長得好好的嗎?這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她說著, 還拍了拍大頭的胳膊。
秦大頭聞言, 喉頭動了動, 艱難的問:“你的媽媽……走的痛苦嗎?”
聽著遠處傳來的海浪聲, 秦妙妙突然就有些難過起來,她搖搖頭:“不清楚,她一直睡著,我怎麼喊都醒不來,直到停掉呼吸機都沒能睜開眼看我一眼,應該……還算安詳吧。”
隨著她的話,巨大的痛苦和悔恨淹沒了秦大頭的雙眼:“為什麼…會放棄治療?是家裡沒錢嗎?”
秦妙妙的雙眼迷離的眺向遠方,完全忽略了大頭異樣的表現:“是我爸為了早點讓別的女人進門,那家人能夠幫助他的事業。”
原本對她來說,是不可觸控的傷痛過往,居然就這樣在一個陌生遊戲網友面前說了出來。
秦妙妙收回視線,感到詫異的同時,發現自己似乎漸漸接受了秦澤成從一個慈愛偉岸的父親,變成了一個冷血自私的權欲奴隸這一事實。
這個認知讓她一時有些迷茫,同時又反應過來,她似乎對著一個陌生人說的太多了。
她連忙收斂情緒,回歸初衷:“所以我很小就離開了家,跟我父親幾乎沒什麼感情,也就不會難過了。你看,我這樣的不也都平平安安長到現在,活的好好的嗎?說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也一定可以的。”
秦大頭眼中的痛苦和恨意還來不及收斂,見秦妙妙突然看過來,有些狼狽的爬起來躲避她的視線。
秦妙妙也不想再聊以前的傷心事了,眼睛無意識的掃向海面,忽然,她看到遠處海平線的盡頭有什麼紅光猛地一閃,幾乎快的來不及捕捉。
她收斂了心神朝前看去,卻見遠處海天相接的位置,一座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黑色島嶼靜靜矗立著。
秦妙妙皺眉思索,前面那座島好像是她上次大半夜發現的新地圖啊,那剛才的紅光是什麼?
想起上次被尋強行打斷的探險之旅,她突然起了好奇心,從巨石上站起來,指著遠方道:“大頭,你看見前面那座島了嗎?好像是我那天晚上看見的那座。今天沒有尋老頭在耳邊嘮叨,我想上去看看。”
大頭還記得那天晚上尋說的那些可怕的畫面,怕秦妙妙有意外,連忙道:“我陪你。”
秦妙妙其實心裡也沒底,有大頭陪著最好不過了。
於是,她開始展現自己的忽悠能力:“這裡有一堵透明牆攔著,一般玩家是進不去的,好在我知道一個bug。你把胳膊給我,我喊你跳的時候你就跟我一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