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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看見煙的維修工多了幾分鬆懈,他倒也留了個心眼,並沒有馬上接過梁瑞手裡的香煙, 擰著眉頭問:“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梁瑞笑道:“也不怕你笑話, 這不是之前被人宰過, 就想要吃一塹長一智嘛……”
他把之前修車被宰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了,倒是拉近了和維修工之間的距離。
那維修工看他是真的一副求教的姿態, 便放鬆了警惕, 接過煙夾在耳朵上開始侃侃而談。
“兄弟,你要問這個就真是問對人了, 我在這一行幹了10多年了, 什麼花招子沒見過, 告訴你,別說你這樣的情況了, 就是有監控、當著主管客戶的面, 我一個兄弟把三元催化給換了都沒人知道!”維修工一臉得意地說道。
“啊!三元催化?!”
梁瑞是真的被震驚到了。
就算他不是幹汽修的,他也知道三元催化器是裝備在汽車尾氣管裡的一種淨化裝置。
更重要的是,三元催化器的價格,哪怕是二手的,低則上千,貴則上萬,一轉手賣出去不留痕跡就能收手這麼多錢。
何況這裡是4s店,維修工們手裡經手的都是豪車,這些s級別的豪車隨便一個零部件換下來都夠抵維修工幾個月的工資了。
怪不得這些人監守自盜了。
“是啊,熟手一天能換好幾個!那些大老闆對這些零配件都不熟悉, 我們就是換了他也不知道, 照樣把車開上路, 只要不影響駕駛,他壓根不會找回來!”
維修工信誓旦旦地說著。
而梁瑞則想得更遠。
那些被偷換了零配件的豪車剛開始或許還能正常駕駛,不過換過的都是廉價配件,怎麼比得上原裝進口的呢,沒開兩個月就會出問題,到時候又要來4s店修理。
長年累月下來,保不齊整車被人換了個透徹都不知道!
梁瑞察覺到自己發現了鐘懷閩安全氣囊被撬的端倪,隨即不著痕跡地說道:“那你們這一個月靠著這個創收不少吧?”
說到這裡,維修工忽然擺了擺手:“唉,不行了,自從你們警察來過之後,主管看得更嚴了,想要像以前那樣都沒辦法出手了!這不,一個天連個煙錢都掙不著!”
說完,他還搓了搓手,彷彿有便宜沒佔到很遺憾似的。
梁瑞利落地把那剛剛拆封的一整包香煙塞到了維修工手裡。
“兄弟真上道啊…”維修工咧開嘴笑著把香煙塞到了胸前的工具袋裡,然後和梁瑞小聲地咬著耳朵。
等到陸商那邊問完事情,梁瑞已經把整個4s店的底都摸清楚了。
“問得怎麼樣?”陸商走過來沖著梁瑞問道。
那維修工和負責人具是面上一驚。
問什麼?難道這個年輕警官是來問話的?!
維修工的臉都白了,如果這個警察真是來探底的,那他剛才不是把店裡的那點老底都出賣了?!
正當他心跳如擂的時候,就聽梁瑞指著負責人說道:“已經打聽清楚了,這負責人沒說實話,他有一個侄子在這邊做清潔小工,別的維修工上工的時候要開監控,他侄子做清潔的時候就不會開監控!”
每次維修過後,4s店都會附贈一次洗車業務,負責人的侄子就是幹這個的。
聞聽此言,負責人瞬間綠了一張臉,同時惡狠狠地瞪向那個維修工,心裡氣急,暗罵對方是個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混賬東西!
陸商挑眉看向京劇變臉一般變幻著表情的負責人:“哦,這跟幾天之前你給我的口供不太一樣啊。”
他的聲音似乎附著一層寒霜,令人聞之膽寒。
面對他的威壓,負責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清楚啊!我是相信他不會動什麼手腳罷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情,難道是他、是他手腳不幹淨?警察同志您放心!我一定大義滅親,這樣的小賊您趕緊帶走,我以後再也不任人唯親了!”
聽到負責人推卸責任的說法,梁瑞靈機一動,聲音幽幽地開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哩,何況是本就沒什麼親緣關系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