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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夏瑤提取了屍體的dna, 進行基因庫比對,幾天之後並未查詢到結果。
也就是說,這句陳年屍體的身份仍舊不明確。
在獲得了彭嬌嬌告知的資訊之後, 重案組把她的哥哥彭濱河再次帶回了市局。
對方顯然還沒預料到自己暗地裡做的事情已經敗露, 看到夏瑤的時候甚至隱隱威脅:“你們這麼三番五次地讓我過來是做什麼?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再過幾年, 他也該退休了,他還想趁著在職的時候多給子孫後代留些機會。
夏瑤拿出一根錄音筆, 播放了自己和彭嬌嬌在醫院的談話。
特別是錄音裡傳來的女聲提到彭濱河給她許了一個人家, 並且提議婆家人將她嚴加看管起來的時候,彭濱河的臉色劇變。
只是警方行動迅速, 彭嬌嬌和她名義上的丈夫被帶走的時候, 彭河濱還在家裡, 他是直接被帶來的警局,示意根本不知內情。
“這…這是什麼?”
他倉皇地指著錄音筆問道, 裡面熟悉的聲音和控訴讓他膽寒, 又不得不強裝鎮定。
看到他這個樣子,夏瑤眼神中劃過一絲冷然。
該是一個怎樣冷心絕情的人才會對親妹妹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毀了她的一生,現在連親妹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想來是把彭嬌嬌“處理”好了之後就拋諸腦後沒管過了!
“這是你妹妹彭嬌嬌親口告知警方的。”夏瑤摁下了暫停鍵說道。
殺人誅心,夏瑤這麼一說,彭濱河臉都白了。他連連搖頭否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妹妹病了那麼多年了,她說的都是胡話,你們警察怎麼能夠相信一個精神病人的話!”
“警方已經給彭嬌嬌做過精神鑒定了,她是一個健康的正常人, 是一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人, 法律承認她所做出的供詞。”
早就料到彭濱河會拿出這一套說辭來進行抗辯, 夏瑤甩出了彭嬌嬌的精神情況鑒定證書。
這份證書是經過公證的,就算彭濱河想要玩別的心眼,再讓人來診斷彭嬌嬌,把她“診”成一個精神病也是不能了。
得知後路全無,彭濱河一臉頹廢地坐在椅子裡喃喃:“不…怎麼會這樣…”
只是夏瑤不會給他緩和的時間。
既然犯下了這樣的罪行,那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起責任來。
“說吧,你到底對彭嬌嬌做過什麼,又暗地裡對彭旺動過什麼心思!?”夏瑤厲聲問道。
不論是當年彭嬌嬌發現那個神秘挖坑人後被困,還是彭旺被彭濱河救回家裡之後離奇失蹤,這一切都跟彭濱河脫不了幹系。
尤其是彭旺失蹤的這一點,根據警方的走訪,基本村民們所知道的“失蹤”資訊,都是彭濱河的一面之詞。
大家都說是彭濱河說的,彭旺好了之後就離開了,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親眼見過彭旺離開他家,那他就明顯有問題了。
此時此刻,彭濱河隱藏多年的陰暗面昭然若揭。
彭濱河頹然苦笑道:“我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本就是為了大家好!”
夏瑤聞言也不想給好臉色了,將事情攤開來說:“事到如今,你還要強詞奪理嗎?!不知道你所犯的是暴力幹涉婚姻自由罪?!”
“什、什麼暴力幹涉婚姻自由罪?我都沒聽過,你別糊弄我!”
彭濱河表情僵硬,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觸犯了法律。
“《刑法》第二百五十七條規定,以暴力幹涉他人婚姻自由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犯前款罪,致使被害人死亡的,處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你還覺得我在誑你嗎?”
夏瑤的聲音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傳達到了彭濱河耳朵裡。
當然她絕對不會告訴彭濱河,這項罪名的第一款罪,是告訴的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