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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那你說說她怎麼害你老婆的?”夏瑤又問道。
武夷青抽抽嗒嗒,抬頭看了眼夏瑤之後才緩緩說道:“珍妮還在的時候,馮雅就經常搶她的功勞, 還故意造謠說我老婆的壞話, 這都是珍妮告訴我的。”
彷彿怕夏瑤他們不相信, 武夷青還刻意強調了一句這話是從尤珍妮嘴裡聽說的。
這些事情是他們夫妻私底下說的,尤珍妮一死, 真相如何誰也不清楚。
只是尤珍妮看重馮雅, 夏瑤不認為她會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在老公面前說馮雅的不好。
摁下這個疑點, 夏瑤又追問起了吳秀梅手中存摺的來源:“那你老婆的存摺是你給吳秀梅的?”
這話聽得武夷青臉都綠了:“什麼?我老婆的存摺還在我那裡好好地放著, 怎麼可能給我媽呀。”
夏瑤不出意外地說道:“哦, 那就是吳秀梅撒謊了,這下她的嫌疑比馮雅還大了。”
“我…我不知道, 我媽為什麼那麼幹啊, 珍妮很孝順的…”說著武夷青又低下了頭,很是無措的模樣。
“不管你怎麼想,這是刑事案件,都由公安局進行偵查,你可以提供線索,不能夠妨礙警方執法,不然不等我們找到真兇,你就得去看守所待著了。”
撂下這句話,夏瑤讓俞洪敏帶武夷青做個筆錄,自己轉身朝著吳秀梅身處的審訊室走去。
梁瑞越想越覺得離奇, 他推測武夷青是嫌犯的機率幾乎為0。
“夏法醫, 武夷青那麼窩囊, 他做不到殺人吧?”
夏瑤不贊同道:“他窩囊嗎?一個窩囊的人怎麼會想到去利用輿論,又怎麼敢站在公安局門口大張旗鼓地造謠。”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武夷青是裝的?”
從他第一面見到警方開始就在偽裝,裝出對妻子的深情,裝出痛不欲生的樣子,裝出唯唯諾諾的假象。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那這人得多可怕啊!”梁瑞聯想了一下,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是不是裝的還有待調查。梁瑞,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去揭東市住的酒店嗎?”夏瑤停在審訊室外,問道。
梁瑞點點頭:“記得啊,武夷青就住我們隔壁嘛!”
夏瑤吩咐他:“辛苦你一趟,你去查查那家酒店的情況,看武夷青那天去酒店住了多久,還有沒有見過別的人。”
“好,我馬上去!”
梁瑞被差去出差了,夏瑤才終於坐到了吳秀梅對面。
吳秀梅看見她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看見沒有,還得我兒子有本事,勸你識相的把我放出去,不然我讓我兒子搞臭你們這群警察!”
面對這種窒息的對話,夏瑤不僅沒有生氣,還玩味地看著吳秀梅問道:“哦?你兒子還有這種本事啊?”
“那可不!我兒子是江市一本畢業的,是山窩裡飛出來的金鳳凰!要不是被尤珍妮困在家裡做家務沒時間應酬,他早就成了公司老總了!”吳秀梅得瑟地上挑著下巴。
這個表情讓她本就老態的面容顯得更加刻薄。
夏瑤看她一副拽得不行的樣子哂笑道:“既然你兒子這麼有本事,那你還偷尤珍妮的東西?”
吳秀梅張牙舞爪道:“我怎麼偷她東西了?”
“剛才武夷青已經告訴我了,你藏起來的現金和存摺都是從他手上偷的。”
聽到夏瑤的說法,吳秀梅第一反應是否認。
“你扯謊!我兒子我瞭解,他不會這麼說我的!再說了,尤珍妮都死了,那些東西就是我兒子的,親媽拿兒子的怎麼能叫偷?”
說完這些話,吳秀梅又蹙起了眉頭,眼珠子左右亂轉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