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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越看躲不過一番審問, 便再次更改了供詞。
他說當晚喝多了,所以記岔了,原本是想要跟陳嬌妹做運動, 結果對方沒有同意, 覺得太掃興又沒面子, 幹脆當著她的面發洩了一通,拿紙擦幹淨就走了。
趙越甚至強詞奪理道:“我覺得我們都是男女朋友關繫了, 她還不讓我碰, 我一氣之下就打包了所有東西離開了。要是陳嬌妹就這麼被氣死了,那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夏瑤早知道趙越狡猾, 不可能不留後手, 他是見目前情勢不利, 想要把原本的謀殺變成過失致人死亡了。
既然如此,那審訊就不能夠採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溫柔手段, 而要步步緊逼, 施加壓力。
打蛇打七寸,夏瑤找到了趙越說話中的漏洞:“我們從沒說過陳嬌妹是怎麼死的,你是怎麼知道她是氣死的?”
趙越剛才只顧著著急為自己辯解,還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被夏瑤驟然問起,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他如此表現,夏瑤心中更是堅定了,陳嬌妹的死跟趙越一定脫不了幹系。
她和陸商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隨即會意,一臉冷肅地詰問:“你不是早就巴不得陳嬌妹死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 本就露出馬腳的趙越露出心虛的表情, 眼睛不停閃爍, 同時嘴硬道:“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胡說八道什麼?!”
“警方能夠下這個結論,自然是早已經有證據了。”夏瑤說著,從一摞證據裡抽出趙母的供詞舉在手裡,“你根本就不喜歡陳嬌妹,是你媽讓你故意接近她的吧?”
面對親生母親的供述,趙越強自鎮定,腦海中思索一番後說道:“是又怎麼樣?難道僅因此就能定我的罪嗎?”
“是不能用這一條證據定你的罪,不過我們發現了你的作案動機。”夏瑤朗聲說著。
緊接著,她當著趙越的面讀出了趙母的一段供詞:“我跟趙越說,你在江市混得很好,你不管我們兩個老的,我們就要到江市找你,只要你找個兒媳婦回去伺候我們,我們就不會再來煩你了。”
趙越不想結婚。
這件事情除了他本人之外,就只有趙家父母還有幾個親戚知道。
至於不想結婚的原因,則是隱藏在趙越心底的秘密。
夏瑤問過趙越父母,他們也不太清楚。
根據之前的調查情況來看,只能推測趙越是想要利用自己單身的身份欺騙更多的女孩子,結了婚會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不過趙父趙母從朋友圈裡看到兒子整天曬一些奢侈品,還有黃淑燕借給他開的豪車,自然是眼紅得不行。
這老兩口別的不行,道德綁架的本事是一頂一的,因此才有這樣的供述。
然後,夏瑤又抽出了嚴律師的證詞。
“還有按照嚴律師所說,你近期來往親密的幾個女孩子,不是家裡開公司的,就是有點小錢的富二代,陳嬌妹本不該在你的目標範圍內吧?”
按照趙越的性格,他是看不上普通上班族的。
陳嬌妹要錢沒錢,說漂亮也不是特別漂亮的那一種,然而他耐不住趙父趙母的磨嘰,只能先把人追到手了再說。
審訊進行到這一步,趙越臉都白了。
即便陳嬌妹的案子他還沒有鬆口,光是這幾件詐騙案件查出來都夠他喝一壺了。
現在也沒有嚴律師替他遮掩出主意,除了不開口,趙越沒有別的辦法來和夏瑤超強的偵查能力做抵抗。
看趙越還是閉緊了嘴巴,夏瑤又問道:“你媽是不是還告訴你,結不結婚都不重要,只要把人睡了,陳嬌妹那種女生就會一輩子認準你,不離不棄地伺候你?”
趙越板著臉撇過頭拒絕回答。
夏瑤見狀轉頭看向了身邊的陸商和梁瑞。
陸商則是有樣學樣,也扭頭看向了梁瑞。
梁瑞看二人都盯著自己,心裡也大約有了想法,咳嗽了兩聲十分不忿地開口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也就人渣才能做得出來了。陳嬌妹的父母就她一個獨生女,你自己不履行贍養父母的責任,還要把好人家的女孩子拉下水,真是下頭!”
僅僅是闡述事實,就足夠讓趙越渾身戰慄不止、呼吸困難。
然而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