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手下有些猶豫,“都是系統的人,再了,裴俊目前的情況,還沒有定罪,見一面也是合理要求!”
陸昱軒霍地站起來,暴躁不已。
“我管他是找的誰?論權勢,還能大過我的後臺?”
想到裴珮,陸昱軒恨意滋生。
“我要不是因為身在陸家,處處要受約束,哪裡容的他鑽空?現在好了!知道權利的好處了?我倒是要看看,康斯仁這次怎麼用他的錢,再來困住裴珮!哼!不給他見!”
“……是。”
沒辦法,既然陸昱軒這麼了,手下只能這麼辦。
外面,康斯仁得知這個回複。
一怔,“為什麼?我們走的是合法程式,為什麼不能見人?”
手下板著臉,“沒有為什麼,我們頭手不讓見,要不……您跟我們頭去?”
康斯仁:“……”
這算怎麼回事?
……
裴家。
裴珮一個人待在臥室,並沒有睡著。
她坐在沙發上,將包開啟。
裡面放著的,是她從別墅屋帶來東西……都是陸昱軒的東西,這也是睹物思人吧。
一一開啟,又陸昱軒的毛衣外套,還有他的洗漱用品。
裴珮低下頭,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記得,他們在別墅屋時,下著雨,他拉著她彼此身上都是潮濕的,可他卻不管不顧的對她提要求,像個無賴一樣,咬著她的耳朵:“珮珮,你真漂亮,我要吃了你……”
結果她當然是被他拆骨入腹。
這裡,是他的剃須刀、剃須膏和須後水。
那幾天,他總是在她懷裡撒嬌,閉著眼,頂著頭亂發,抱著她,“珮珮,幫我刮刮胡。”
她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於是很乖巧的替他颳起胡。
想著這些,裴珮止不住成串的眼淚水往下流,抬起手哆哆嗦嗦的伸向陸昱軒的剃須刀。
那個時候,她喜歡拿著刀對她開玩笑。
“陸昱軒,一會兒不許欺負我,你要是敢耍流氓,我就一刀下去!哼,聽到沒有?”
陸昱軒總是很配合的高舉雙手:“哪能啊!我不欺負你、不耍流氓!”
結果,晚上還是鑽進被窩抱緊她……
“你幹什麼?不是好了不許來?”
“我沒欺負你啊,我這是疼你呢!”
想到這裡,裴珮已經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