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生張了張嘴，想到和崔若雅之間的約定，選擇了沉默。
他欠了崔若雅一條命，這個面……就給她吧。
樂正鵬喋喋不休，“我和崔教授的意思啊，是要你們快點辦。畢竟啊，崔醫生年紀不了，一個女孩28歲，生孩已經晚了點。不過幸好現在醫學發達，可以生到四十歲！哈哈……你們多生幾個，孫、孫女，像九九一樣可愛！”
“爸。”
樂正生無奈道，“也許，若雅不願意呢？”
“哎。”樂正鵬板著臉，“她怎麼會不願意？我看她啊，喜歡你喜歡的緊。”
噔噔噔……
九九從樓上跌跌撞撞跑了下來，由下人扶著。
“爺爺。”九九奶聲奶氣的喊著，撲向樂正鵬。
樂正鵬忙將孫女抱起來，“哎呀，乖乖，怎麼沒有睡覺覺？”
九九嘟著嘴，眼睛水汪汪的，“嗚嗚，爺爺不要九九！”
“……”樂正鵬一愣，家夥是聽見剛才他的話了。
“哈哈。”樂正鵬親著家夥的臉蛋，“九九不吃醋，九九永遠是爺爺的乖寶寶！”
“哼！”九九生氣的把腦袋一扭，朝樂正生伸出胳膊，“爸爸！”
樂正生忙接過了，九九拿屁股對著樂正鵬，生大氣了。
“哎。”樂正生嘆息，“大姐生氣了，祖父自己看著辦吧。”
樂正鵬幹瞪眼，一歲多點的奶娃，怎麼什麼事兒都知道呢？
樂正生抱著九九上樓，九九眨巴著眼睛看著父親，“爸爸，不要……寶寶。”
樂正生笑了，揉揉女兒的腦袋，“九九放心，爸爸只要你。”
當然了，如果是九九媽生的，樂正生想，寧寧還年輕，應該還能生不少幾個的。
……
晚間，躺在床上。
樂正生犯愁，怎麼寧寧就生氣了，不理他了？
難道真的像俞桑婉的那樣，那天晚上……他唐突了？
哎，他們都老夫老妻了，他真沒有想那麼多。
……
顧筱寧坐在外廊上，一個人嘆息。
“這麼晚了，還不睡？”淩宇回來的很晚。
“淩少。”顧筱寧慌忙站起來，“您回來了，宵夜煨著呢，我去端出來。”
淩宇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哭了？眼睛這麼紅？”
顧筱寧低著頭不話，淩宇皺眉，“崔教授回來過了，是不是？你聽什麼了？”
“……”顧筱寧抬起頭，臉上已經全部潮濕，“淩少，這世上，有沒有藥，吃了以後能忘了前夫啊？我好煩自己這樣，總是想著不該屬於自己的。”
淩宇沉默，盯著她看了好半天。
“你，真的想忘記嗎？”
顧筱寧咬著牙，“嗯。”
淩宇嘆道，“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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