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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正在書裡，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鬧。
“你給我滾出去！”
這聲音太悉了，能在這樣怒吼的，除了赫連霜不做第二人想！
但是，她會這樣對誰話？
俞桑婉和赫連肆對視一眼，匆匆出了書。
……
下，赫連霜正對著陳柯劍拔弩張。
“你、你……”赫連霜指著陳柯，眼底有驚恐、也有厭惡，交織著一種很複雜的感，“你給我滾！誰讓你來這裡的？你竟然登堂入室！你這個惡！”
“媽……”
陳柯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
他濃眉緊蹙，面對著這樣的赫連霜，束手無策。
赫連霜聽到這樣一聲稱呼，驀地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扇在他臉上。
“……”陳柯驚愕，但是他沒有躲，生生捱了這一巴掌。
他不明所以，“媽……到底為什麼？”
“啊！”
赫連霜像是瘋了一樣，失聲尖叫，“閉嘴！閉嘴！誰讓你這麼叫的？我沒有你這個兒！你給我滾！消失、消失在我面前……你從哪裡冒出來的？你怎麼不死？”
陳柯的臉一點點沉下來，灰敗中透著無望。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會這樣被自己的母親嫌棄？
“你這個鬼！你為什麼還不死？”
在赫連霜更加癲狂之前，赫連肆沖下，將她一把抱住。
“媽！你冷靜點！”
“啊！”赫連霜雙眸紅，根本冷靜不下來，她看陳柯的眼神，像是看著仇人，“讓他滾！不，弄死他、弄死他！”
陳柯筆直的站著，一動不動。他感覺，自己好像錯了……原來，不迎他的，不只是兄長？這到底是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