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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桑婉照看著樂正生睡下，才悄悄離開。
從醫院側門出去的時候，有人從後面走上來，攬住了她的肩膀。
“……”俞桑婉正要話，嘴巴卻被輕柔的捂住了。
低沉的男聲在她耳邊響起，“是我，阿肆。”
俞桑婉抬頭看他，沒穿西服，還帶著頂帽。他抱著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俞桑婉面頰一熱，低下了頭，“我們，要去哪裡？”
赫連肆低頭看她，“去你以前和他經常去的地方。”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謹軒。
俞桑婉神色黯然，“嗯。”
赫連肆沒有想到，俞桑婉帶他去的，竟然會是一處公寓。
“這裡 ？”赫連肆蹙眉。
俞桑婉從鞋櫃裡取出拖鞋，給赫連肆換上，“是，以前我和謹軒因為要躲著他母親，其實……並沒有多少可以去的地方——”
俞桑婉著，揚起臉，眼睛有一點紅。
“這裡，是謹軒的私宅。”
赫連肆不上來什麼感覺，只覺得心都揪到了一塊。他問，“這麼艱難，為什麼還一定要在一起？”
俞桑婉靜默片刻，淡淡道，“因為實在……喜歡。”
赫連肆側目，不忍看她。
俞桑婉吸了吸鼻，“我還能為你做什麼？”
赫連肆認真的看著她，“我想知道……他是什麼習慣，關於他的事情，越多越好。”
“嗯？”俞桑婉蹙眉，“我能知道為什麼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赫連肆想了想，“還不能。”
俞桑婉不免失望，“噢……這樣。”
她看著他，淡淡笑著，“其實，他的習慣……和你基本是一樣的，你想要了解的，都在你自己身上。”
赫連肆想起季晴的話，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