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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輕顫，俞桑婉緊張的很。
最後，心一橫……一把扯下了赫連肆的襯衣領。
“啊！”俞桑婉難掩驚訝，眼底也在瞬間模糊！他的肩上，那一道紋身，清晰的刻著zero四個字母！
赫連肆蹙眉，低沉著嗓音，不解的看著她，“怎麼了？”
“……”俞桑婉淚眼朦朧，一時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只死死盯住那四個字母！
曾經，多少個纏綿的日日夜夜……她又曾經多少次親吻在這個紋身上？盡管不敢相信，可是……眼前這個人，這個頂著赫連肆的名號、坐在最高統治位上的男人！
真真切切，就是她的謹軒啊！
“……”俞桑婉嘴巴動了動，謹軒兩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唔——”可是，她一把捂住了嘴巴，不敢喊、不能喊！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並不敢輕舉妄動。
赫連肆看著看著，笑了，“怎麼了？怎麼哭了？我還什麼都沒有做。”
“這個……”俞桑婉終於有了點力氣，輕輕撫摸著他的紋身，“是什麼？”
“嗯？”赫連肆往肩膀上掃了一眼，“你問這個zero？上次我不是要給你看嗎？結果，我扣都解開了，你卻把頭扭過去了……這個是我畢業時的編號，因為我太優秀了，所以給了零號——意思是比第一名還棒！”
他這樣一個硬氣的男人，這個時候竟然有著幾分孩氣的炫耀。
俞桑婉哽咽著，“你，你是主修軍事、政治的？”
“是啊。”赫連肆點點頭，認真的樣，“我是赫連圩唯一的兒，我還能學什麼？”
“啊……”俞桑婉深深吸了口氣，腦裡閃過一些片段。
那個時候，她和謹軒還在東華。俞桑婉要考研，其他的課程都很好，只有政論不太好……為此，她特意報了補習班。
有一次，謹軒還陪著她去上課了，結果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最後是謹軒替她回答的！
現在再想起來，一切都得通了——為什麼陸謹軒畢業那麼多年了，還把政論玩的那麼熟練！
唐越澤也過，謹軒是從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啊……
此刻，俞桑婉腦裡只有一個想法，赫連肆就是謹軒、謹軒就是赫連肆！
她以為過世五年的謹軒，她的丈夫、饅頭的父親，就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嗚嗚……”俞桑婉捧住赫連肆的臉，俯身牢牢抱住他，她不敢叫他謹軒，只能嗚嚥著，“阿肆、阿肆……”
赫連肆一頭霧水，他連個女人都沒有，面對著哭泣的女人更是沒有經驗，頓時顯得手忙腳亂，“怎麼了？你一直哭，是我哪裡不好？是不應該堵你你在廁所嗎？我是擔心你誤會……”
“不。”
俞桑婉含淚笑著，“我問你，你從來沒有女朋友嗎？一直？”
“嗯。”赫連肆赧然，眉心微微蹙起，又問了句，“你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