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歐冠聲嘆道,“俞記者真命苦……聽她的丈夫五年多之前就沒了!當時,她還有孕在身……孩是遺腹!”
“!?”
赫連肆眼波流轉,掩飾不住的震驚與訝異。原來事實竟然是這樣……他沒有想到,怎麼會想得到呢?
該是多刻骨銘心的感情,才會讓一個女孩在丈夫亡故的情況下,堅持生下遺腹……獨自撫養其長大?
歐冠聲完,又嘆道,“哎……雖然事實是清楚了,但您和她還真不成了,您總不能娶個寡婦,還帶著個孩……”
赫連肆手指抵住唇瓣,眯眼反問了一句,“為什麼?怎麼就不能?”
“……”歐冠聲驚愕,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總統,您這是……什麼意思?”
“出去做事!”赫連肆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直朝他揮了揮手。
“是。”
只剩下了赫連肆自己,他才能冷靜的想一想他和俞桑婉之間的問題。不得不承認,她是寡婦……這個現實,比起她已經嫁人有丈夫還是要好了很多。畢竟,她現在的確是單身。
可是,他能娶她嗎?
問題不在於赫連家能不能夠接受,現在的赫連家已經是他一個人了算,赫連圩早已經退居二線,五年時間……他不至於還是個傀儡。
但現實問題依舊存在,比如……在俞桑婉心裡,她的丈夫還有多少分量?又比如,她還有個兒,那個兒,又是否能接受他成為繼父?
想著這些問題,赫連肆不自覺撥通了桌上的內線,“俞記者,你進來一下……”
可是,那一頭回答他的卻不是俞桑婉本人,“總統,俞記者剛才出發了。”
“……”
赫連肆微怔,是啊!他怎麼忘了……是他親口,讓她走的。
真是,他都特麼幹了些什麼?
……
結束一天的行程,赫連肆從行政樓門口出去,卻看到警衛攔著個東西。
那個東西肉呼呼的一團,不正是俞桑婉的兒?
一想到這點,赫連肆竟然緊張起來。心跳和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快……那種心情怎麼呢?生怕孩會不喜歡他。俞桑婉沒了丈夫,那麼全副心神應該都在這個兒身上了。
饅頭是跟著傅憲林來的,乘著傅憲林不注意,又偷偷溜了。rz90
此刻正淚眼汪汪的仰臉乞求著警衛,“叔叔,就讓我見一見總統叔叔吧!”
警衛哭笑不得,深知能進入觀潮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又不好太苛責,“少爺,總統很忙的……”
“嗚嗚。”饅頭哭了,奶聲奶氣的聲音,軟糯的像是要化掉,“可是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告訴他!”
“你要告訴他什麼?”
赫連肆款步走過來,站在饅頭面前。
“總……”
赫連肆一記眼刀掃過去,警衛們立時識趣的閉上了嘴。
“叔叔!”饅頭還記得赫連肆,上來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得更厲害了,“你帶我去見總統叔叔,饅頭要求求他……不要總是讓我媽媽去那麼辛苦、那麼危險的地方。”
東西嚶嚶哭訴,“上一次是地震的地方,這一次是山溝溝……嗚嗚,我媽媽好可憐!她身體不好,吃不了苦的。”
赫連肆面色僵硬,看來……他好像犯了個大錯!這還沒有開始籠絡家夥呢,就已經讓他‘記恨’上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