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室,陸謹軒沉著臉,氣壓很低。
經理擦著汗,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著,“唐先生,這次的新人也就是這些了……”
他也是心虛的很,這個陸總每次來新人都會來光顧,可是卻一個都不點……看上去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於是壯著膽問到,“唐先生,是要找什麼人嗎?若是這樣,不如您給點線索,也好替您留意著……”
聞言,陸謹軒眉峰一斂,眸光驟然變得兇狠。
“住嘴!”唐越澤立即朝經理吼道,“不該你問的不要問!記著,我們的身份,以及我們來這裡的事情,必須做好保密措施!要是洩露了半個字,後果你自行想象!”
“是是,不敢、不敢。”
陸謹軒蹙眉,嘆了口氣,一言不發的往外走,看來今晚又是一無所獲——難道是當初得到的訊息有誤?
他一個人走在後面,唐越澤帶著經理走在前面。
“救命啊!放開我……啊——”
經過一間包廂,裡面傳來悽厲的哭喊聲。
陸謹軒突然頓下腳步,猛地看向包廂門。這個聲音——是俞桑婉?她怎麼又來了這種地方?
“大少,怎麼了?”唐越澤不解的問到。
“踢開!”陸謹軒下頜一抬,指著包廂門吩咐到,眸光陰鬱,語調更是森冷。
“是!”
壓根不用顧及在場的經理,唐越澤抬起腳猛地一踹,門開了。
倏地,裡面傳來一聲慘叫,“啊——死丫頭!”
俞桑婉咬了徐局長一口、正想跑,後背卻被徐局長狠狠踹了一腳,撲倒在地,腦門磕在茶幾腳上,鮮血流了下來,瞬間疼痛襲來、眼冒金星。
“想跑?”徐局長面目猙獰,“你要麼就不來,來了,豈有讓你走的道理?”
看著他步步逼近,俞桑婉至死不屈,在地上趴著往門口的方向。
視線裡,一雙beruti純手工商務皮鞋停在她眼前,鞋面纖塵不染,映照著她狼狽不堪、鮮血四溢的模樣。
“唐先生?”
門倏地的被踢開,徐局長抬頭一看,愣住了。
俞桑婉慢慢抬起頭,看到了高高在上宛若神祗般的男人。
她移動身爬向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抓住了他的西褲腳。微弱的聲音,從她嗓眼逸出,“救我、救救我!”
陸謹軒濃眉緊蹙,眼底驚現意外,這丫頭真的在這裡!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胸腔裡突然憋悶的很,她就這麼喜歡來ose den,這麼喜歡作踐自己!?
他高高在上,微垂著眼眸,仿若睥睨天下。
“救你?給我個理由。”
“……”俞桑婉張張嘴,面色僵硬而蒼白,“300萬、一晚上……我跟你!”
眼淚簌簌往下掉,她已經無路可走,即使是跟陸謹軒這樣的‘變態’,也好過被個老頭玷汙!
陸謹軒眉目聳動,略有些意外……這丫頭這時候想起來他的好處了?就沖她還敢來ose den,陸謹軒真懶得管她!
見他不話,俞桑婉心下著急,揚起淚水混著鮮血布滿雪白的臉頰,“不,十萬……十萬!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