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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今日本國列島。前有百餘國,漢末時,與曹魏交往的有三十餘國。其南部有一叫邪馬臺國,為最大一支,由女王統管,七萬多戶人家。倭人長壽,有百歲者,有九十歲的。此傳,是日本國最早最詳細的記載,視為日本國國史。
彌生時代是日本文明史的開端。由於以種植水稻為主的農業出現,特別是青銅器和鐵器等先進生産技術的傳入,社會生産力飛躍發展。彌生時代中期日本從原始公社制社會向奴隸制社會過渡。據中國《漢書》記載,大約公元前1世紀下半葉,日本列島出現了百餘個由村社首長統治的小部落。這些部落曾定期派人向漢武帝在朝鮮設定的樂浪郡獻上貢物。後經長期兼併,至公元2~0多個部落。
據《後漢書》和《三國志》的《魏志·倭人傳》記載,公元2世紀末至0個部落,成為部落聯盟的盟主,已有統治機構和貧富、階級差別,是日本奴隸制社會初期初具規模的國家。該國女王卑彌呼在239年曾遣使到中國洛陽,魏明帝封她為“親魏倭王”,授與金印紫綬。其後繼女王□與臺與)亦曾遣使向西晉王朝朝貢。
日本島在正式成為國家這個整體之前,曾經接受過我國的兩次冊封。一次是大漢朝光武皇帝,一次是大魏朝文皇帝。在陳壽作《三國志—魏志—倭人傳》上可見到關於魏文帝對倭國進行冊封的記載。而當時的倭國,則剛剛經過了以出雲的於投馬與築紫的邪馬臺二國為主的持續十數年的“倭國的大亂”。在須左之男死後,邪馬臺收複失地,併成為了當時日本島上最強大的部族,接受魏文帝冊封。日本也就是在此之後,進入“神武東徵”時代,開始向一個統一的島國過渡。
在此之前的有關日本歷史的記載,主要見於《古事記》與《日本書記》二書。而這兩本書則充滿了神話色彩,與《荷馬史詩》頗為相似。但前二者的神話色彩卻要濃重的多了。當今研究日本古代史的學者,也被這兩本記敘當時事件以神話為主,且模糊不清,沒頭沒尾的書弄的大傷腦筋。並且其中並沒有有關邪馬臺與卑彌乎的記載。而其關於日本創世的記載卻還是頗有趣的。
日本號稱本國有八百萬神,連桌子角、椅子背都有一位神明掌管。而在創世之前,則只有三位神明。此三人在最初的記載中,說是出現在高天原。為天之禦中主神、高禦産巢日神、神産巢日二神。在這三位神明誕生後,其他也陸續有神明開始誕生。而最初三位神明中,在現在日本廣為祭祀的卻是高禦産巢日神與神産巢日二神,而天之禦中主神卻遭受冷落,甚至在《古事記》書中也是如此。而高禦産巢日神在此後的很多重要神話事件中都頗為活躍,且與大國主、建禦雷等都頗有瓜葛。
在很多神明誕生後,被日本人認為真正先祖的神明誕生了。那就是伊邪那歧與妹妹伊邪那美。此二人降世的使命就是産神,既誕下此後的無數神明。
傳說中伊邪那歧站在雲橋之上,手持天詔矛,矛上滴落的露水落到下界,形成了一個叫做淤能基呂島。現在學者尚不能確認此島究竟是後來的哪一個島,因此只能暫定此島為虛構的。此二人降世後,雖然是兄妹卻背負産神的任務,於是便發生了性關系。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叫“水蛭子”的沒有骨頭的孩子,於是二人只好將他放在蘆葦編織的小船中,讓他隨波逐流……………之後的幾次也都失敗了。産下的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於是二人只好求助於高天原的神明。而神明給他們的啟示則是——過程中女方不能過於被動。似乎日本的神明也和日本人一樣,滿腦子xxxx………
兩人回到下界後,便開始歡快的交合。於是相續産下了四國島、淡路島、築紫島、左渡島等大大小小的島嶼。此後又開始了生育各樣的神明。這個過程中,産下的神有綿津見之神、大山津見等主要神明。最後在産下火神迦具土時,伊邪那美燒傷了陰部。沒辦法,因為是火神嘛………此後伊邪那美得了重病,但仍然在不停的産神,最後有些神明竟然是從他的嘔吐物與排洩物中化成的………真他媽惡心。
在産下大部分神明後,伊邪那美因為重病而死去了。伊邪那歧悲痛莫名,於是斬殺了燒傷伊邪那美陰部的迦具土。而迦具土剩下的屍體與流出的血液中又化出了很多的神明。伊邪那歧將伊邪那美的屍體放在出雲的比婆山中,然後就前往了黃泉尋找死去的伊邪那美。
在黃泉死者之國的神明答應了伊邪那歧的請求,但是要求他答應在回到生者之國前不許偷看伊邪那美的模樣。伊邪那歧滿口答應,可是後來卻忍不住手持蠟燭在欄杆旁偷看了伊邪那美。但他看到的卻是早已面目全非,只剩一張只剩腐爛屍肉且爬滿蛆蟲的臉孔。伊邪那歧被嚇得驚惶逃跑,而伊邪那美追上他,並對他的失信進行譴責,且發惡誓,每天必定殺死一千人。而伊邪那歧則針鋒相對,發誓如果這樣,那他每天必要産下一千五百人,從此兄妹二人反目成仇,不停互相詛咒憎恨。這一段故事讓人想到希臘同樣為了尋找死去愛人而到冥界的奧菲思,最後的結果也同樣令人遺憾。而伊邪那歧之後的作為卻令人不快,不由得同情伊邪那美。至於這兩個神話的關系,照《古事記》成書的時期來看,當時的日本人似乎不具備剽竊希臘人神話的能力?可能是希臘人與日本人在關於死亡的態度有些相似之處,且可以發見一些日本人的地獄觀。
在伊邪那歧狼狽回到生者之國後,由於伊邪那美屍體安葬在比婆山的緣故,且他自己也再沒有膽量去接近伊邪那美的屍體,於是喪家犬一樣叫囂“出雲是個汙穢骯髒的鬼地方!”因為他之前接觸了他現在認為汙穢的伊邪那美,於是就遠遠的跑到日向去洗澡了。而他洗澡時,海水從他身上流下,這時又産生了諸多神明。且關於日本創世與之後歷史來說非常重要幾位神明與半神話人物也是此時誕生的。其中,最重要的三位為天照大神、月讀命與須左之男。此三人都是拋棄了伊邪那美之後獨身的伊邪那歧沐浴時産生的。在三人完全成長後,伊邪那歧命令天照大神治理高天原、月讀命治理夜晚的世界、須左之男則去管理海界。由伊邪那歧對三人的任命來看,當時他在諸神中的地位已經相當高了。至少可以隨意決定高天原的統治者。但是在伊邪那歧安排了三人管理的區域後,須左之男只是嚎啕大哭,沒完沒了。此舉實在讓人難以聯想到他那滿臉胡須,威武莊嚴的樣貌。據說須左之男的大哭還引起了各種災難。其實到這裡的日本神話與其他各國神話一樣,到處充滿暗示。從伊邪那歧與伊邪那美的降臨到須左之男的嚎啕大哭,我相信都是在暗示某種特殊背景,但這種神話的暗示實在令人費解,我也就不會費腦筋去想為何須左之男的嚎啕會引發災難了。
伊邪那歧看到終日不停大哭的須左之男,便去詢問原因,須左之男則回答,他希望能夠到母親所在的出雲國去。伊邪那歧聽後大怒,恨恨地說“隨你他媽的便吧。”然後便跑到淡路島隱居起來了。到此,有關創世的神話完結了,而伊邪那歧也推出了神話的舞臺,完成了他扮演的角色。之後的日本島,則是帶有濃厚半神話色彩的須左之男的世界。
在伊邪那歧隱居後,須左之男跑到了高天原,在那裡無惡不作,四處搗亂。連他的姐姐天照大神也羞於見他,躲到了石洞裡。之後須左之男便被驅逐出了高天原。於是便名正言順的降臨到了他母親所在的出雲,開始了他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在他降臨出雲後,有一段關於他斬殺八歧大蛇的故事,相信很多人對這故事都耳熟能詳。故事的內容無非是一座山上有個八歧大蛇,是條有七或八個腦袋的蛇。關於此蛇究竟有幾個腦袋,我記不清了。反正關於它腦袋的數量還有一個秘密,須左之男也是發現這個秘密之後才打敗了這條蛇。話說此蛇佔山為妖,命令山下的村莊每年奉獻出一位漂亮的女童給它玩樂食用。須左之男降臨出雲後聽說了這個訊息,便在村民再次奉獻女童的時候跟了上去。在八歧大蛇喝醉了甜酒後斬殺了它。從此開始了英雄之路。
我相信須左之男斬殺八歧大蛇的故事的確是日本人對我國故事進行剽竊的産物。與此相同的故事在我國晉代幹寶所著的《搜神記》中也有記載,記敘的是春秋時越國少女李寄斬殺禍亂的大蛇的故事,內容過程均極為相似。但想想日本神話本就是四處東拼西湊的這一特點,也就釋然了。
繼續正題。關於須左之男斬殺八歧大蛇的故事,其實可能是在暗示須左之男趕走了原本出雲的統治者,一戶名字裡含大蛇或者崇拜大蛇,以大蛇為圖騰的部族。然後便開始統領出雲的事情。隨後須左之男以出雲為中心,東徵西討,建立了當時日本島上數一數二的大國於投馬。至此,倭國大亂的時代開始,日本由一個遍佈原始部落的島向一個整體島國的轉變開始了。此時,正是西元一百七十年左右,大漢帝國正處在末期越加腐敗的政權與行將分崩離析的統治之下。離開啟漢帝國大亂的黃巾動亂僅剩十幾年。
在倭國大亂的時代,構成日本神話與古代史的幾位主要人物也開始一個個登場。倭國大亂的主要內容也就是須左之男的於投馬對西方邪馬臺國的征伐。邪馬臺國所在的築紫,也就是現今的北九州。這場戰爭自西元一七某年開始,持續了十幾年。波及到的大大小小的部族也是數不勝數,但是某方面來講,加強了當時各部族的交流。為之後島國的轉變打下了基礎。倭國大亂的另外一個主角邪馬臺,就是曾經兩次接受漢、魏兩朝大皇帝冊封的國家。當時也屬此國與海外交流最為頻繁。雖然當時漢、魏兩朝稱呼日本島為倭國,島上居民為倭人,但是他們自己卻並不這麼稱呼。倭國的稱呼,也主要是指北九州一帶,後來神武天皇到達的地方在那時並不在倭國一詞所指的範圍。而且某些習俗例如刺青,也不像《三國志—魏志—倭人傳》所記載的每人臉上均有刺青。以於投馬為例,於投馬的習俗便是隻在奴隸臉上刺青,為下等人的標記。而於投馬布都一族的貴族們,則稱自己為胡人,因為傳說他們的先祖為外來人。並且管下等平民與奴隸才叫倭人。表示他們是粗俗落後的原主民,並加以嘲笑。但是在當時大陸人眼裡,他們全是居住在倭國的倭人………還有南九州的曾播磨人,他們到是在每個成年男子臉上刺青。到了邪馬臺,雖然習俗又是一個樣,但與《三國志—魏志—倭人傳》的記載到也差不多了。不過反正也都是倭人
日本人對於三國題材影視作品的熱情顯而易見。其實,日本人向來對翻拍中國名著樂此不疲。在中日邦交恢複正常化之際,日本曾翻拍過《水滸傳》。雖然這個日版《水滸傳》脫胎於中國的《水滸傳》,但因其主要根據日本漫畫拍攝而成,故事情節以及人物設計與中國原著有非常大的不同。1973年,日本nhk電視臺臺慶20週年時,在黃金時段播放了這部電視劇。1977年,英國廣播公司(bbc)也播放了日版《水滸傳》,用英文翻唱的電視劇主題曲還曾一度流行。直到今天,依然有不少日本人“希望電視臺能夠再次播放這部電視劇”。
《西遊記》的故事在日本也很受歡迎,被改編成電視劇、動畫片、木偶劇、遊戲等多種版本。2006年,日本富士電視臺翻拍的電視劇《西遊記》遭到了中國網友的“炮轟”。因為在中國網友看來,這版《西遊記》簡直把原著惡搞到了令人難以接受的地步:前往西天取真經的唐僧在劇中竟然變成了一位靚麗的女性。曾經扮演過孫悟空的著名演員六小齡童曾在接受採訪時說,他雖然沒有看過最近的日版《西遊記》,但對於1978年的日版《西遊記》,他不敢恭維,“該版本在中國的電視臺放過,但因為脫離原著被中途停播。”盡管如此,06版《西遊記》在日本的收視一路飄紅,實力派女星深津繪裡反串的唐僧據說還吸引了很多日本觀眾。
關於“三國”的研究,在日本歷來分為兩類:一是學術性的。即對著作的版本,故事的流變、主題、結構、人物及藝術的探討分析。其代表性成果如小川懷樹的《中國小說史研究》三國志部分)。二是實用性的。主要由企業界人士參與,帶有活學活用的研究色彩。被奉為“世界經營之神”的松下幸之助先生,生前曾多次表白:“三國人物的智慧,是我最好的老師。”許多大公司把《三國志》列為“領導者必讀”,並將孔明兵法作為管理原則。在經濟發達的日本,企業界如此重視“三國”不是偶然的。兩位《三國志》的專家城野宏和中野直禎認為:“人們之所以對此書推崇備至,視為珍寶,是因為書中有寶。例如,劉備勢孤力單,能在豪強中取得立足點,開創蜀國,關鍵在於他善於發現人才,使用人才。在企業管理中,如果效法劉備愛才舉能,方可以小制大,以弱勝強,有所建樹,獲得成功。”一些員工為企業、為集團奮鬥,不惜“過勞死”的意識,似乎是受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觀唸的影響。而且還有人專門研究諸葛亮是如何當好二把手的。我所結識的一位在旅遊行業工作的日本人就曾說過,《三國志》表現的忠君思想最讓他感動。對於“桃園三結義”,不僅他本人,而且大多數日本人的印象都很深刻。五年前,曾與安陽結為國際友好城市的日本琦玉縣草加市組團前來我市進行友好交流活動,其領隊團長草加市日中友好協會會長大久保雄司先生就是一位“三國志”資深愛好人士,對三國文化相當瞭解,並有一定的造詣,曾發表多篇有關“三國志”人物曹操詳解的文章。在安陽友好交流活動期間,行程安排相對較緊,但他硬是擠出一個上午的時間讓我陪他一起前往鄴城遺址三臺參觀遊覽。尤其登上鄴城遺址上的金鳳臺後,更是感慨萬千,激情朗誦曹操的詩篇“短歌行”。當時我也情不自禁地低聲同吟,感觸頗深。
在早年傳進的三國故事中,可以看出日本人對諸葛亮敬仰頗深。而吉川更是把“三國”看作是兩大英雄的對決:曹操與諸葛亮。用吉川的話說:“人們對三國故事的真正興趣,卻無論如何都必須待曹操出場後才能真正開始……曹操起著一種引領全域性的主角作用。”也就是說,雖然當時中國群雄並起,但真正左右局面的,是曹操。但是,等諸葛亮登上故事舞臺後,曹操被迫讓位了。赤壁一戰,使曹操再也無法實現他統一中國的宏願,曹操讓位給了這位來自襄陽郊外的一介青年布衣。“簡而言之,三國故事始於曹操終於孔明,是這兩大英雄爭奪天下的故事。”
那麼劉關張呢?他們還是主角。但卻不是故事的核心主角了。他們還是正面形象,但卻只是英雄群像中的一員。劉、關、張,分別代表著“仁”、“智”、“勇”。劉備的“仁”和張飛的“勇”,與中國人的印象基本相同,但關羽的“智”,會讓中國人頗為詫異。對此,旅居日本的中國作家薩蘇這樣解釋道:在日語中,“智”與“知”是同一個字。在這裡的“智”,實際是強調關羽的儒者之智,博學有識,是說他的個人修養與品德。所以關羽在這裡成了“夫子關羽”。
“不管怎麼說,關羽在日本人心中不再是個神”,薩蘇說。
這樣的三國政治框架,當然會讓中國人愕然。千百年來,三國故事以“尊劉貶曹”為主旋律,曹操是奸雄的形象,早已潛入中國人的內心深處。
但在日本人那裡,似乎沒有“奸雄”這個概念。劉曉峰從日本的歷史中來解釋這件事:“日本人不會去計較一個外國——中國人裡誰血統上是正統的。與中國歷史上換了很多朝代不同,日本從7世紀以來一直就是這個天皇。所以中國意義上的‘奸臣’,背叛皇帝的人,是不能套在日本人身上的。忠奸這個概念,中國與日本是有差異的。”
在日本人那裡,曹操是和劉備、孫權一樣的,爭天下的英雄。不且如此,在吉川心目中,曹操還是個激情詩人。曹操是憑敏銳的感覺打仗,而不是嚴密的推理。故而勝則大勝,敗則慘敗,“勝敗都是大手筆”,他在日常交往中,也“遠比劉備坦率”。
在這裡,曹操不是被嵌到政治道德的大框架中成為篡奪漢朝天下的奸賊,而是一個站在群雄爭霸歷史舞臺上的豪傑人物,也就是說,他不是政治道義的符號,而是一個性格奔放的個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代表他自己,不代表一種政治或道德模板。
而在中國人的歷史觀中,歷史都是帶有正負評介的。你或是名垂青史,或是遺臭萬年。所以,陳壽的《三國志》,最後會變成羅貫中的揚劉貶曹的《三國演義》。對於這一點,劉曉峰有他的見解:與許多國家不同,看起來中國人是沒有宗教的。但是中國人有一種類似宗教的追求,那就是對名垂青史的追求,即透過歷史,獲得永恆。在這裡,歷史就不是在單純地記錄事件了,是在用道德的框架來評價的歷史,要做出判斷,誰是好,誰是壞。
日本人對於三國的執著熱情與認真,簡直近乎自虐。至今,他們仍會寫出無數本書來,考查三國裡的史實,三國裡的謎團,收集三國名言,繪制三國地圖,編制三國大詞典。有一個日本職員,就是因為喜歡三國,利用假期到中國來考察三國故地,已經堅持了20多年。至今,到網上搜尋,關於三國的購書網頁有30多頁,每頁都包含十幾本書。僅就三國人物評價而言,在光榮公司做三國的電腦遊戲的同時,日本一家“新人物往來社”推出《三國英雄資料編》,對169個三國人物的統率能力、決斷能力等8個方面進行打分,買了書的人都可參與進去,花樣無窮。
而日本的文學,從最早接受三國故事時起,就已經開始走上了與中國文學不同的道路。邱嶺與吳芳齡為日本文學總結的三大特點是:追求真實;非社會化而強調個人;悲美。所謂“悲美”,一代日本動畫迷和遊戲迷恐怕早已在日本動漫中領教。那種滿天飛著血紅的箭雨的悲愴與悽美,英雄人物經歷生離死別時,心碎之處的典雅傷感,都隱隱地在打動著一代年輕的遊戲迷們。這些來自東瀛的“三國”,千百年前曾經從中國傳過去,不知充盈了多少日本人的內心,現在它們又轉回到發源地母國,又會在這邊釀出什麼樣的果實?
日本大手前大學校長川本皓嗣,曾寫下這樣一段話:“在日本,以前常聽到‘同文同種’的說法。日本人相信自己和中國人沒有多少不同的地方……以為學習同‘文’者就具有相同的世界觀和價值觀。直到近代以後這種錯覺仍然存在著。
另一方面,中國人雖然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像日本人,但就像美國人多覺得加拿大是美國的一部分或者一個‘準州’似的,中國人不也覺得日本文化像是中國文化浮淺的模仿或者派生物嗎?
當然,這兩方面都是很大的錯覺。”
觀察日本的“三國文化”與中國的“三國文化”之不同,似乎讓我們突然得到一面鏡子,映照出中國文化、中國的歷史觀的某些清晰映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