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臺階,守在門口的衛兵看到歐陽錦,立刻小跑著迎了上來,恭敬道:“您來了。”
“總統在做什麼?”歐陽錦隨意的問道,“昨天的的事情處理的如何?”
衛兵笑道:“昨天總統喝了兩杯酒,這會兒是幹剛剛過來。”
“喝酒?好端端的為什麼喝酒?”歐陽錦面色不悅,旁邊的衛兵立刻緊張了起來。
對此火火十分詫異,不明白為什麼僅僅因為歐陽曼和總統的媽咪是閨蜜,她就有這麼高的威信?
直覺告訴她,一定有哪裡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裡呢的?她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好像隔著濃濃霧似的。
“你去忙吧,我們自己過去。”歐陽錦擺擺手示意衛兵離開,“走吧。”
衛兵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是!”
“問吧。”歐陽錦瞥了一眼火火,“瞧瞧你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
火火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我不問了,您想告訴我的自然會說。”
“萬一我一直不想說呢?”
“您會憋不住的。”火火一臉篤定。
歐陽錦無奈,只得笑罵一聲“淘氣”,就帶著火火繼續朝前走去,倒是也沒繼續抓住一個問題追問。
總統府很大,饒是火火向來自詡聰明,也在七拐八拐、七繞八繞的路徑中暈頭轉向。
就在她以為這迷宮要一直走下去的時候,歐陽錦忽然停了下來,指指不遠處:“那裡就是了。”
在兩人正前方有一棟木頭做的房子,原木色的建築讓人心情愉快,身體都好像跟著放鬆了許多。
“念未在這邊嗎?”火火歡喜的問道,見歐陽錦沖著自己點點頭,她才放下踟躕,小跑著奔了過去,正要抬手敲門,忽然又放了下來。
她是他的妻子,沒必要緊張的。火火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念未。”火火推開門,忽然臉色驟變,快走兩步,抱住他。“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是誰打的?”
霍念未十分意外:“你怎麼來這裡了?是不是柳淩銳?”
“我的是事情稍後再說,你先告訴這是怎麼一回事?”火火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扯著霍念未壓低了聲音道,“你出來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霍念未面色凝重,好一會兒才沉聲道:“事情變得有些麻煩,我之前計劃可能要調整,柳淩銳比我們想象的要難以對付。”
“你的胳膊是柳淩銳打斷的嗎?”火火心疼的撫過他打著石膏的胳膊,眼圈紅紅的,“肯定特別疼。”
霍念未有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拍了拍火火的肩膀,溫和道:“原本就不疼了,現在看到你就更好了。”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火火瞪了一眼霍念未,“你先跟我說說這邊的情況,免得我兩眼抓瞎。”
霍念未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他沉聲道:“柳眉曾經救過總統的命,所以他們才能得到總統這樣強有力的支援。”“是總統默許他們這樣對你的?”火火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