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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皺眉,卻並不打斷阿娟,毛小藝嘴唇動了動,也沒打斷她,於是在阿娟斷斷續續的敘述中,她知道了一個並不怎麼美好的事情。
阿娟本來的名字叫毛小娟,和毛小藝是一對姐妹花,兩人都很漂亮,不過有的時候女孩子長得太好看也不是什麼幸運的事情。
“我早早的嫁人生了小寶,可我丈夫對我一點都不好。”阿娟低聲道,“我實在抗不住捱打,就帶著小寶跑了出來。”
毛小藝繼續道:“我偷了家裡的錢,和姐姐小寶一起跑了出來。”
彎彎看了看兩人:“後來呢?”
“後來我們才知道,小寶的爸爸喝多酒去了我家。”阿娟死死咬著嘴唇,眼底猩紅一片,“他一把火燒了我家的房子,我的父母、還有弟弟弟媳婦以及剛滿月的小侄子都死了。”
彎彎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驚呼一聲:“怎麼會這樣!”
“我也想知道,怎麼會這樣?”阿娟喃喃道,“當初我和他也是說過海誓山盟的,可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房間裡的氣氛十分沉默,一時間,彎彎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只覺得心口堵的厲害,好像塞著一團棉花似的。
“最可笑的是,我前夫家裡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給他弄了一張精神病的鑒定證明。”阿娟笑的比哭還難看,“他害死了我們一家人,卻還活的好好的。”
彎彎沉默許久,開口道:“這和你們陷害我有什麼關系?”
她們的故事十分悲慘,可和眼下這件事有什麼關系?
“為了不再被那一家人知道,小藝做了整容手術,變得和之前一點不一樣。”阿娟憐惜的摸了摸妹妹的臉,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肥肉,“而我則開始催肥。”
她們以為這樣就可以避開之前認識她們的那些人,重新開始幸福的生活,事實證明是她們把事情想簡單了。
“幾天前,有人給我們快遞一封信,讓我們陷害你。”毛小藝接過話來,“不然我我小寶父親一家人就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彎彎看著她們姐妹兩人臉上的恐懼,那是一種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的恐懼,以至於在家人盡數遇難之後,她們想到的不是報仇而是逃走,能逃多遠就多遠的那種。
更是為了這個,不惜完全改變自己的樣子。
“信在哪裡?”彎彎問。
阿娟抹了一把眼睛:“在我包裡,我去拿。”
毛小藝起身去給小寶蓋了蓋被子,臉上是如水似的溫柔,看的出來,她很愛這個孩子。
“其實你們原本可以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可是為什麼呢?”彎彎打量她們姐妹兩個,“說起來,你們的五官還真是有些像似。”
毛小藝給小寶蓋被子的手指頓了頓,她坐在床邊,輕輕撫摸小寶的臉頰,眼睛裡是濃濃的眷戀。
“他還這麼小、這麼可愛,可是為什麼偏偏要吃這麼多苦?”毛小藝喃喃道。
阿娟拿著包走了過來,她走到彎彎身邊,伸手掏裡面的東西,忽然“哐當”一聲,白森森的匕首掉在了地板上。
彎彎和阿娟都是一愣,不過彎彎反應稍快,在阿娟試圖去撿起地上的匕首時,她一腳把比紹踢開,泛著白光的金屬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滾進了床底下。
“看來信裡的內容是讓你們殺了我。”彎彎臉上並不見慌亂,她看著一臉懊惱的阿娟還有臉色煞白的毛小藝,眯著眼睛道,“怎麼,你是準備犧牲你一個,成全他們兩個?”
阿娟臉色鐵青:“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公道可言。”
“公道要你相信才會有,不然你覺得會有什麼呢?”彎彎淡漠道,“既然你們還是不願意跟我說實話,我也就不勉強了,都跟我回去。”
阿娟腳步動了動,似乎是要撲過來,彎彎無奈,只得好心提醒:“我五年前就已經是跆拳道黑帶了,你們兩個加起來也在我手裡佔不了便宜。”
話音才落地,小七從外面推門進來,他靠在門口笑道:“看你打的開心我就沒進來打擾。”
開玩笑,七少什麼時候讓彎彎一個人去面對危險?
“現在怎麼又進來了?”彎彎沒好氣的嗔怪他一眼,忽然道,“是不是有人來了?”
阿娟和毛小藝臉色齊齊的變得煞白,像是有什麼難以承受的東西在朝著她們撲過來。
“你們都跟我走。”彎彎道,“我會妥善安排好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