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餘弦半蹲下來,手指捏住黃若梅的下巴,眼神冷淡,“你完全可以過另外一種生活的。”
只是一步錯,步步錯。
“我、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黃若梅抱著餘弦的胳膊拼命求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餘弦面無表情:“晚了。”
少爺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我……”黃若梅才開口說了一個字,一粒黑色藥丸就滾了嘴裡。
她恐懼的想吐出來,可餘弦一把的捏住她的下巴,藥丸就順著嗓子滾了下去。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黃若梅,她伸出手指去扣嗓子眼,拼命的咳嗽,想要將藥丸弄出來,只可惜這些都是無用功。
五分鐘之後,黃若梅臉色煞白,額頭上冒出許多汗珠,全身蜷縮成蝦米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救我,求求你救我……”黃若梅臉色慘白,“救我……”
她的聲音漸漸微弱,最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餘弦探了探她的鼻息,伸手將人拎起來,交給早就等在門口的兩個人:“馬上送走。”
黑色的保時捷911停在不遠處,餘弦擦了擦手快步走過去,收了雨傘從駕駛位坐進去:“少爺,已經處理妥當。”
霍庭深“嗯”了一聲,淡淡道:“開車吧。”
餘弦啟動汽車,黑色車子像是尊貴的王者穿過雨簾,餘弦握著方向盤,實在忍不住開口道:“木北給了一種折磨人的藥。”
來之前,霍庭深找木北要了一種可以讓人思維錯亂的藥,本來木北是拿了一瓶出來,可問清楚用處,又給換了另外一種。
在木家,對待叛主的人有自己的處理方式,如果不是看在黃家之前種種犧牲上,黃若梅是一定活不成了。
霍庭深“嗯”了一聲,淡淡道:“去蛋糕房。”
餘弦應了一聲。
古堡,幾個孩子在大廳裡跑來跑去,子墨年紀最小,看著幾個哥哥姐姐跑來跑去,著急的在地毯上爬來爬去,奈何就是站不起來,逗的幾個成年人大笑不止。
“你先乖乖學會爬。”安笒將兒子拎起來放在毯子上,一本正經的教訓,“欲速則不達,知不知道?”
陳瀾端著茶水抿了一口笑道:“以後你可要經常過來,你看現在古堡多熱鬧,父親也高興。”
“知道了。”安笒笑道,手指拍了拍陳瀾的胳膊,“慕天翼去哪裡了?我怎麼沒見他?”
陳瀾聳聳肩:“我哪裡知道,他又不跟我說。”
“少來,我可是看的清楚,你將大哥調教的不要太好。”安笒嗔怪道,“哪裡還有當初黑道太子爺的架勢。”
陳瀾眉眼彎彎:“彼此彼此。”
霍庭深才是要將安笒寵上天的好不好。
“你們兩位是在秀恩愛,刺激我們這些單身的。”鈴鐺端了新鮮水果進來,笑呵呵道,“真是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