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昏迷的時候,聽到安笒說要告訴他一個秘密,他很想知道。
他已經和美國的醫生親自透過電話,手術成功恢複視力的成功率不過百分之二十。
所以在之前,他都不準備去見安笒。
“照顧好自己,傻丫頭。”
夜幕降臨,男人依舊站在窗邊,挺拔的身體像是要站成一尊雕像。
與此同時,安笒站在陽臺看著明暗變化的燈光,輕聲呢喃:“你還在生氣嗎?對不起,我錯了。”
可這一次,她相信霍庭深是愛自己的,如今這樣做一定有苦衷,她傷心欲絕的不是報紙上他和黃若梅的緋聞,而是他遇到難處,她卻不能陪在他身邊。
她氣惱自己自以為是的走了很多彎路,氣自己盲目自大傷害了他。
想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又一個男人這麼愛自己了。
“叮咚叮咚——”臥室裡手機響起來。
安笒一個激靈,急忙轉身跑進來,披在肩膀的衣服都跑掉了,她拿起電話看到拉點號碼,眼睛裡的亮光迅速黯淡下去。
“喂?”她坐在床頭淡淡道,“有什麼事情?”
電話是司明翰打來的,他關切道:“身體不舒服?我聽你聲音好像感冒了。”
“已經吃過藥老婆,你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安笒淡漠道,聲音裡有明顯的距離,“如果只是問候,那我要休息了。”
自從知道溫蒂在子墨身上種了蠱,而司明翰是知情者甚至是參與者,她就再也不能將他當成自己的朋友。
“我在報紙上看到霍庭深的新聞。”司明翰溫情款款,“岑,他這樣對你,你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安笒沉默片刻,淡淡道:“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可你要想想子墨,溫蒂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司明翰的語氣有些急迫,“我是擔心他對你和子墨不利。”
安笒冷笑兩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現在說擔心不覺得很可笑嗎?”
隔在電話的兩端,兩人都陷入沉默中,好一會兒,安笒開口道:“訂機票吧,我和子墨跟你回加拿大。”
“岑,你是在認真的?”司明翰驚喜萬分,“好,我訂好機票通知你。”
掛了電話,安笒握著手機陷入久久的沉默,她必須親自去一趟加拿大,將溫蒂的事情處理好,這樣她就能無後顧之憂的回到霍庭深身邊,一家人永遠快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庭深,等我回來。”她抿抿嘴唇,開啟電腦給慕天翼發了一封郵件過去,“我需要你的幫助。”
溫蒂、溫蒂,這個救了她也想控制她的人吶。
第二天一大早,司明翰將機票資訊發了過來,是三天之後從a市飛往的溫哥華的航班。
“七嫂,我和子墨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彎彎和念未就拜託您了。”安笒收拾好行李,拉著七嫂的手認真道,“如果庭深回來,請您告訴他,處理好事情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