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都看向兩人,接著都尷尬的挪開眼睛,的確奇怪。
“啊!”
“啪!”
“流氓!”
“賤人,怎麼是你!”
房間裡忽然傳來男人和女人的爭吵聲,正準備散去的眾人齊齊的收住了腳步,之前那個之後說安笒“不安於室”的中年婦女忽然撥開人群沖了進去,叫囂著撲過去:“小狐貍精,你敢打我兒子!老孃不撕爛你的嘴!”
“我的女兒啊!臭流氓!”
又一個中年阿姨沖了出去,現場混亂一片,當即上演了一副全武行,霍庭深攬著安笒轉身離開,經過艾娜和崔恩澤的時候停下腳步微微一笑,一言不發的離開。
裡面兩個人,一個是艾娜的秘書,一個崔恩澤的助手。
“自己作死不要連累我!”艾娜黑著臉警告的崔恩澤,“不然我分分鐘讓你在日月集團待不下去。”
崔恩澤冷笑:“你以為霍庭深不知道,你想坐收漁翁之利?”
艾娜臉色一白,只覺得頭皮發麻。
在她的地盤動手腳,她怎麼能一點訊息不知道,不過她覺得崔恩澤太不安穩了,如果能讓霍庭深因為安笒的事情直接和他對上,簡直太好不過了。
所以在發現崔恩澤的意圖之後,她非但沒有阻止,反而暗中推波助瀾了一把,只是沒想到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可安笒到底是怎麼跳出陷阱的?明明應該天衣無縫的……
……
車外涼風習習,車內冰天雪地。
安笒扯了扯身上西裝外套,仍舊覺得寒意源源不斷的鑽進毛孔裡,她抬起頭幹笑兩聲,“那個、那個……你怎麼了?”
從艾娜家,霍庭深將她塞上汽車載到這裡,一直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眼神冰刀一樣冷颼颼的凍死人。
“喂,說話?”安笒壯著膽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霍庭深,“你到底怎麼了?”
霍庭深盯著安笒,攥緊的手指一根根松開,咬牙:“為什麼不告訴我?”
顯然,她預料到裡事情不對勁兒,卻選擇一個人面對,他不敢想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他們該怎麼辦?
“事發突然。”安笒嘴唇哆嗦了一下,縮手縮腳的靠在副駕駛上,抬頭瞄裡一眼霍庭深又迅速的低下頭,結結巴巴道,“而且、而且我也是到了洗手間才、才意識……”
尼瑪,霍庭深的眼神實在太犀利,盯著這樣的眼神,編謊話好辛苦。
“我是不是不告訴過你,你說謊的時候睫毛眨的頻率很快?”霍庭深抓起安笒的手腕,“脈搏也不正常。”
安笒瞬間滿臉黑線的,好嘛,她是說謊了,可就算不說謊,被霍庭深這樣盯著,脈搏也正常不了。
“我說不就得了!”安笒心一橫,“那個女人說她生理期肚子疼,讓我送她去衛生間,我扶她的時候的,吻到裡催情藥的味道。”
霍庭深皺眉:“你怎麼知是催情藥?”
“鈴鐺專門給我培訓過。”安笒看裡一眼霍庭深,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只得繼續解釋,“她說我總能遇到別人遇不到的麻煩,多學點東西總會沒錯的。”